虞秋咽着口水,忍住惊慌,慢吞吞转身,刚转过来,就看见云珩随意裹着寝衣,就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她后背。
她转过身时,险些撞上云珩胸膛,急忙向后,后背靠在了门板上。
虞秋被他身上的气息熏得面红耳赤,磕磕巴巴道:“殿下,你、你做梦了。”
“嗯,我做梦了。”云珩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就像那日在马车上一样,低头靠近,喃喃道,“是春梦,我做了好几次了。”
“春梦”二日入耳,虞秋轰的一下整个人烧了起来,也终于察觉不对,拽住云珩的手急切道:“不是春梦,是正常的梦,是赏月喝茶的梦,你不要多想……”
“是春梦。”云珩肯定道,“与你见面时亲不得、碰不得也就算了,都在梦里了,怎么可能还规规矩矩的?”
“你、你不能……”
虞秋拒绝的话再次出口,云珩已不耐再听,他忍受的够久了,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要咬上那口樱桃的。
反正她是自己的太子妃,她喜欢自己。现实里羞涩可以,梦里就没必要忍了吧,再忍下去他要疯了。
他捧住虞秋双颊,头一低,对着那双唇狠狠亲了下去。
湿润柔软的触觉在唇上放大,那滋味比他想的还要温软甘甜,让他欲罢不能。
虞秋被粗鲁地撬开唇齿,失去了话语权,双手使劲推着,被快速抓住手腕,反剪在了身后,身躯也因此挺了起来,与沾着水汽的男性躯体紧贴着。
陌生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呜咽着想要躲开。她试图挣扎,被按住后腰往前送来,碰到了气势汹汹的东西。
虞秋要恨死了云珩,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她当初就不该招惹上他,在圣旨到的时候就该以死相拒!
口唇被侵/犯着,她发不出声音,恐慌得眼泪唰唰往下流,沾染到两人脸上,被一起吞入口中。
云珩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从她口中退出,怒声道:“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给亲?连梦里都不给!”
虞秋唇舌发麻,泪水遮住了视线,除了呜咽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不说我继续了。”
虞秋抖了一抖,既怕又委屈,颤声道:“我、我不喜欢你!”
顷刻间,云珩手脚僵住,他身躯从虞秋身上离开,扳着她下巴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打量了会儿,亲昵地笑道:“又害羞了?不喜欢我,那你百般讨好……”
“明明是你要我那么做的!”虞秋简直崩溃,理智全无,“你明知道我是什么目的,你明明也不喜欢我!”
云珩脸上的笑消散,他以为虞秋是因为羞涩才不让他碰的,就想在梦中与她亲近一回好让她喜欢,谁知道惹哭了她,还得了这么一句。
他回想过去种种,没错,虞秋所有的主动都是在他的威逼下进行的,是他让虞秋使的美人计。
这不是春梦,是噩梦,对两人来说都是。
云珩睁眼,身上的反应还未下去,他平躺着沉默许久,踢翻香炉,换了身装束出了府邸。
虞秋也醒了过来,擦着眼角的泪搂紧自己,默默哭了会儿,她忍羞去摸嘴唇,那里完好无损,没有任何被人含着咬过的痕迹。
可那感觉是真的。
她将脸埋在被褥中,难为情地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