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解决了那些畸形的东西, 等再回到森欧外那间灯光并不是很敞亮的办公室后,白川童浔终于拿到了心心念念的那幅画。
之后她也不再多待, 立刻用还有其他事情为由带着继国缘一和锖兔离开了港.黑的总部。
他们站在大楼前, 两个人身上的羽织在人群中过于突兀,白川童浔生怕又被什么官方人员注意到,正思考着要不要先回一趟之前租下的那个公寓。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锖兔和继国缘一的谈话声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两个人似乎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对方都表示非常的好奇。
他们并没有避着白川童浔说话,她竖起耳朵, 听了一会儿他们正在谈论的呼吸法和各种听不懂的东西,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她压根没办法参与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余光中瞥见粉发少年藏在袖子中若隐若现的指尖, 她顿了顿,突然出声打断道:
“锖兔, 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
锖兔愣了一下,回头有些疑惑的看向她,开口说:“其实……”
话还没说完,眼前两人蓦然被一阵光所笼罩住,召唤书自动翻开,转眼间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影。
——时间到了。
中原中也从她身后的大门中走了出来,见她孤零零地一人站在路边上,诧异地挑起了眉。
“就你一个人?”
白川童浔晃了晃手中的召唤书:“我让他们先回去了。”
中原中也点点头, 随后朝着之前停车的地方走去, 他那辆酷炫狂霸拽的机车依旧明晃晃的停在路边, 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走吧, 我送你回东京。”
橘发男人拿出钥匙圈, 抬手压了压帽檐, 斜斜倚靠在机车旁。
白川童浔正为这事犯愁呢, 见对方主动提出来,不免心中一喜,表面上却还是做出一副礼貌的模样:“不会很麻烦吗?”
“不会,”中原中也将钥匙插入,旋转着发动了车子:“正好我也要再去一趟。”
于是她毫不忸怩地再次跨上他酷炫机车的后座位,并心安理得地抱着他的腰坐了一路,二次经历了刺激又有安全保障的飙车体验。
中原中也把她送到高专后就离开了,白川童浔倒也还记得之前太宰治发给他的信息。
她回到宿舍,拿出手机,确认了会面的时间和详细地点之后,又在这个学校中休息了两天。
最近咒高似乎在忙着准备什么两校之间的友谊切磋比赛,尽管手机上还有在定期联系,但五条悟和虎杖悠仁也确实已经很久没来找过玩耍了。
她也不太好打扰他们的秘密训练,所以只好像一开始那样一个人闲在房间里,没事看看新闻打打游戏,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大半。
在周六当日,白川童浔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朝着太宰治所说的咖啡厅打车而去。
咖啡厅所在的地点稍微有些偏,在一栋老旧公寓楼的二楼,里面装修却很温馨,没有那些浮夸的饰品,是仅仅由暖色系的墙纸铺成的简约风。
咖啡厅不大,也里没什么人,白川童浔一进门就看见了孤身一人坐在角落桌的黑发青年。
清风钻进窗隙,撩动着轻纱般的帘布。
太宰治正偏头注视着窗外的景色发呆,似乎没有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他单手托着下颌,阳光倾洒在他密长的睫毛,映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如果不是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德行,这么乍一看还倒是真的挺像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白川童浔到前台点了一杯巧克力奶,接着在他对面落了坐。
“你最近是不是休息的不太好?”她先一步开了口,太宰治闻言眨了眨眼睛,将视线缓缓移向她。
白川童浔伸手指了指自己眼眶底部,怜悯道:“黑眼圈重了很多,还瘦了。”
黑发男人噗嗤一声笑了,换了个姿势单手托腮,歪着脑袋笑盈盈地注视着她,“哎呀哎呀,童浔酱在关心我吗?”
白川童浔表情冷漠。
他又低头喝了一口手边没被动过的咖啡,大概是没有加糖的缘故,那一口下肚后,男人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呸,好苦。”
太宰治嫌弃地将咖啡推到另一边,不再去碰它了。
他没有告诉她没回信息的那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川童浔便也没问,两人进行了毫无意义的一通对话后,终于步入正题。
“所以是有狱门疆的准确消息了吗?”
“是的。”
太宰治闲了没一会儿,又重新端过咖啡杯,百无聊赖地用手中的小勺子搅了搅咖啡,面上也正经了不少。
“根据资料来看,这个东西目前在一个黑发男人的手中,那人的活跃范围就在东京,你平时出门的时候记得注意一些。”
“他额头上有一条很长的缝合线,名字尚且不清楚,个子很高,是咒术界的一位诅咒师。”他停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应该也了解了不少咒术界的事情?”
白川童浔应了一声。
诅咒师什么的,她确实也有听夜蛾正道提起过。
“那家伙很危险。”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