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发现当年油漆检查报告好像有问题,但是在调查的过程当中被上面的人摁了下来。
简而言之就是“某个人”想要构陷修车厂,逼迫修车厂以极低的价格卖出地皮。
而“某个人”的势力较广,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压住了妈妈当年的调查小组,导致这件事中途截止。
妈妈曾为了这件事四处奔走,还和上司吵架。
但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公安基层还是没有办法和领导层的人对着干的。
所以抱着对这份工作的失望,妈妈选择辞职回归家庭。
而这一切事情的延续都来自于三个月前的杯护商城爆·炸案事件。
当年修车厂的孩子现在也成了一名警察,我见过那名警察。
就是那位年轻的警官先生,萩原研二。
或许是“某个人”背后势力的警惕性太高,在得知老爸和警备局的训练场计划有关后开始对我进行尾随,想要通过我确定老妈还有没有对当年案件的继续调查。
也或许是怕我这个女公安后代和修车厂长后代有什么瓜葛,所以进行一些情报收集。
这种尾随也只不过是初步的,他们并没有敢对我做什么。
即使如此,也引起了老爸的警惕性。
我成了家里重点保护的对象。
老爸在前往警备局的外援部队开会时间之外,都在对我进行寸步不离的“保护”。
阵有没有受得了我不知道,但我是受不了了。
在睡觉前,我指着老爸的门和我的门:“现在我们是在家里,不会有人对我进行尾随。我们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我这边有任何声音你那边都可以听到。我现在要睡觉了,老爸你也歇一会儿吧!晚安!”
老爸跟我道了晚安后,走到自己房间里半虚掩着门,时刻保持警惕。
我在自己的卧室里面等了半个小时之后,大概能够确定隔壁屋的老爸进入了睡眠状态后,才拿出手机给阵发了一个信息。
——“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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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屋摊在床上的手机震了一下,阵合上褪去一半的衬衫走过去把手机从床上捞起来,翻看一秒钟前输送过来的信息后,嘴角弯起。
吼。
看样子,她也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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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房间布局有些不太方便。
我和阵的房间刚好在一南一北两个位置,中间夹着新一和爸爸的房间。
但好在南北两边都有一个通往一楼的楼梯。
于是我朝着北侧楼梯走、可以避开老爸和新一的房间进入一楼,闪身钻进没开灯的书房时——他已经通过南侧楼梯走下来在里面等我了。
我轻车熟路地在黑暗中靠近他,耳边听到他的轻笑,好像在对我进行某种暗示的邀请,我的手在黑暗中摸到了他纽扣的位置。
啪嗒。
纽扣脱离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