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现在是绑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荣辱与共生死相依。谁的死活也跟我没有关系,但我不!想!死!”
春日野清奈认真到差点都快要感动自己了。
她咽了口气,以一种缅怀的语气,严肃地说道。
“我的母亲用她自己的性命把我换回来,不是为了让我去杀人的。”
在提到母亲这个字眼的时候。
春日野清奈看到他的瞳孔微微扩大,然后又迅速凝固成一块冰。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他的痛脚,让他的表情在黑暗中阴冷。
“那真是对不住了,我可没有你所谓的什么‘母亲’。我也不理解你所说的这种情感,更不要妄图用这样的理论来让我改变想法。”
黑泽阵的声音发冷。
像有一只手在遏制住春日野清奈的喉咙。
他绝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我不喜欢有人对我说谎,这你知道的。”他说。
同意,或者是拒绝。
都随她。
但绝对不要骗他。
“清奈姐——”
柯南火急火燎地从玻璃通道西区一路狂奔过来,他满脸都写着大事不好的紧迫感,抓着春日野清奈地手往旁边走。
春日野清奈在黑泽阵浓郁的目光里,和柯南跑到旁边蹲下来,把耳朵放过去听他说。
“刚才萩原警官和警视厅的刑警们取得了联系,距离罪犯要求的交易时间还剩下最后半个小时,刑警们已经去取钱准备和罪犯进行交易了。”
春日野清奈蹙眉:“有没有告诉外面的人,我们这边情况已经稳定了?”
“安室先生说暂时不要告诉外面的人,人多嘴杂,如果让炸彈犯知道了就糟了。因为萩原警官推测,炸彈犯有可能还留了什么后手。六年前的时候罪犯为了能让确保自己能拿到钱在暗处还埋置了隐形炸彈。”
春日野清奈沉思:“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们必须要赶在警视厅的人交钱之前把人质们先稳定下来吗?”
柯南点头:“是的。”
留给春日野清奈思考的时间并不多。
她沉默了三秒钟之后,斩钉截铁地告知柯南:“告诉萩原前辈,现在就开始疏散人质。”
“可是,清奈姐……”
“先别管什么,人数多不多会不会引起炸彈犯注意的问题了。我……”春日野清奈抬头看了一眼密密麻麻聚集在附近的鲨鱼群。
那种来自于上古鱼种所给予的恐惧。
让人胆寒。
春日野清奈的视线又回到人群里的那抹黑色。
隔着玻璃。
她能够清晰地看到黑泽阵看着她的眼神。
像一只在黑夜里闪烁的孤灯。
“我已经猜到罪犯置放的‘炸彈’是什么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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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春日野清奈的这个要求。
萩原没有拒绝。
他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让警视厅的同伴们告诉炸彈犯——【钱已经准备好了,送钱的警方嗯。到某某地方有点不认路,转移一下炸彈犯的注意力这样能让人群尽快疏散。】
安室透也同意了这个办法。
但是,很不方便的一点是这里有组织的人。
安室透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地帮萩原和柯南。
在春日野清奈被那个小男孩叫走之后,伏特加明显感觉到黑泽阵的心情变得更差了。
男人的手抄在风衣的口袋里,指骨露出半截的时候口袋里面露出了手·枪的轮廓。
安室透把目光挪上来,端详黑泽阵的脸色:“看样子你是想用一下自己这个危险的玩意儿,谁惹到你了吗?Gin?”
伏特加看着波本,就像是看着一具尸体。
这家伙还在这里找碴啊,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大哥盯上了吗?
见黑泽阵不说话,安室透捏着下巴思考:“还是说,刚才伏特加告诉你的那件事引起了你的不快?”
伏特加站在风暴的中心。
他明显感觉到琴酒的身体在逐渐紧绷着,尽管琴酒一直沉默但这种风暴蓄力爆发的前兆,已经让边缘的伏特加都感觉到了危险降临。
可是不行啊。
波本现在是组织里面炙手可热的成员。
也是朗姆打算着重培养的对象。
朗姆和琴酒的关系一直都不冷不热的。
如果琴酒这么随便处理掉波本,一定会引起朗姆的不悦。
大哥在组织里面树敌很多,也招揽了很多人的不满,之前也只是碍于大哥受到boss的疼爱所以不敢做什么。
但如果朗姆当这个号召人的话,大哥……
“大哥!”伏特加焦急之下,想要让大哥冷静一下。
但是那个因为自身的神秘感已经让琴酒不爽很久的家伙,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安室透把视线挪到安全阀门的位置,侧对着黑泽阵。
“这倒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我对你在意的那个女警也挺感兴趣的。刚才她和那个男警官似乎找到了联系外面的方式,我就给朗姆发了一通邮箱。”
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