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就是在饭菜里放了安·眠·药。
然后在药效发作之后,在家里纵火点燃了一切。
如果不是他提前发现把药丸吐出,大概会跟那个女人一起被烈火焚烧成骸骨。
他可以把那个女人送去医院。
但是他没有。
他自己逃了出来。
后来也有很多人都说他是天生坏种。
他觉得这是对他最高的赞美。
他遵循母亲的“遗命”。
鄙夷一切光明伟正。
他觉得人的身体当中,最没用的就是嘴巴,如果可以直接割开喉管把饭菜塞进去。这样就能少很多无意义的谎言和欺骗,他会觉得这个世界更清净。
那个女人死亡之后,他被送去了孤儿院。
之后,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
叫阵。
Gin,余烬,燃剩的部分。
和阵同音。
后来到了组织,也沿用了同音的杜松子酒做他的代号。
他从不知道原来亲吻是这样炽热的存在。
滑腻而又热烈的触感像是一口烈酒直饮而下。
直至深处才有最迷醉的甘甜。
春日野清奈的肺腔气息被抽干般窒息,她被压制到连小腿肚都绷直。
他好像完全无法收力的啃咬,让春日野清奈认为自己似乎要被他整个儿吞下。
“嘶——”他唇间疼痛,意识清晰。
在唇瓣分开之后,春日野清奈才大口喘气,让支气管得以复苏。
她瞪着嘴角流血的黑泽阵,怒道。
“你也太过火了啊!”
她的唇瓣又疼又麻。
很好,证实了。
接吻没用。
特么的,亏大发了!
黑泽阵感觉到有液体流过嘴角,他伸手抹了一下唇瓣,指腹一片鲜红。
扫兴的坏女孩。
春日野清奈被他有些凶狠的目光弄得有些心慌。
糟了。
他的嘴角出血了。
不会要发火吧?
春日野清奈瞥见他抬手,一个骨子里的反应让他以为要攻击自己。
求生本能让春日野清奈迅速做出了一个防卫动作,左后转腰的时候顺便攻击。
而黑泽阵的反应力要更强一点,他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春日野清奈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拽春日野清奈完全失去重心的向前栽去。
身体的重量栽倒在地。
脊椎嗑在地板上的时候,带来一种酸麻而又震动的昏厥感。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春日野清奈想起了坠海的时候,那种浑身骨骼被碾压过似的碰撞感。
她的视线像是破了洞的潮涌,撕开黑暗之后看到炫彩而又刺眼的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