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命悬一线的痛苦。
“你们是处理那些缝合体的?”月江鹤来到眼镜的身边,指着已经停运的传送带问道。
眼镜的目光跟着他的手指一望,随后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努力伸长脖子不让下巴碰在枪口上:“平时都是我和他处理的。”
不过为什么对方要称这些残缺的尸体为缝合体?被送去焚化的尸体不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吗?
眼镜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很快就被月江鹤的下一句话问住了:“研究所里面有多少个实验室?”
“我知道的有三个实验室,但是我去过的只有两个实验室。”眼镜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对上月江鹤平静得可怕的视线,接着道,“还有一个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听说在最下面。”
最下面……
“那里怎么去?”月江鹤凝视着他的眸子质问道。
视线飘忽不定,眼镜疯狂地咽口水,吐不出一个字来。
五条悟挑挑眉,手·枪缓缓下移,指在了他的心口,笑得灿烂:“你说我要是这里开一枪,你能挣扎几秒?”
月江鹤皱了皱眉,不赞同地说道:“这么快就死了的话,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不如先从四肢开始吧。”
手·枪虚虚地移到他的左手腕上,用力抵了抵。
眼镜顿时瞪大了眸子,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只有最后一个实验室没有死去的实验体流出来,不过如果你们真的想去的话可以尝试别的实验室看看,毕竟几个实验室的人都是相互流动的。”
总之去找他们,别找我。
一口气将话说完,眼镜微微喘着粗气,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声。
当一个人看你不顺眼想灭掉你的时候,就连呼吸也是错的。
“很好,就请你先睡一觉吧。”月江鹤利落地给了他一个手刀。
意识朦胧之际,他看到五条悟笑着对他挥手,无声地说了一句“好梦”。
终于可以晕过去了。
眼镜这么想着,满意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