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验,而黑衣组织显然不是什么好货,那么这些人,估计就是被拉去做人体实验的。
但是听小银说,贫民窟在几个月前就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失踪,而宫守十美代表着黑衣组织是上周才来到这里的。
恐怕,其中有一部分人不仅是作为药物的实验对象……
贫民窟的环境实在糟糕,所以周围的人平时都是绕着走的,这或许就是这些人在青天白日里明目张胆绑人的原因。
心中缓缓升起一个粗糙的计划,月江鹤在心中模拟了一遍,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负责看守卡车的人不多,或许是为了降低人们的注意力,也或许是觉得不用那么麻烦,这次一共就只有五个人。
两个负责看守,两个负责绑人,最后一个负责开车。
不动声色地靠近卡车的周围,月江鹤凝视着相谈甚欢的两人,上前捂住一个人的口鼻,踩着卡车的边缘借势上蹬,一脚将另外一名mafia成员踢飞,随后将手中的这位砸晕,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的时候就将另外一名也一同砸晕。
将两名港口mafia的成员拖进卡车中,月江鹤贴在门背后的阴影处,听着门外的动静。
负责绑人的两名成员很快就回来了,他们看着空无一人的后车,心中有些许的奇怪。
“他们两个哪里去了?”
“你问我,我哪知道?可能上厕所去了吧。”被问的那个人翻了一个白眼,爬上卡车准备上前查看情况,视线一转刚好对上月江鹤意味不明的目光。
“……”
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mafia成员本能地感到不对劲,下意识掏出腰间的配·枪,一脸警惕地盯着卡车处的动静,颤颤巍巍地吼道:“谁……谁在那里……”
回应他的只是无声的沉默。
他紧紧捏着枪,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接近卡车后部,眼神向里面探着。
一道人影迎面而来,刚才的同伴已经毫无意识地倒在他的身上,他慌忙地接住同伴,就感受到一把泛着寒意的匕首抵在他的喉间。
匕首轻轻向前用力,一条血线就显现在他的脖子上。
湿滑的鲜血没入他的领口,他手足无措地望向眼前年龄不大的青年,就看到对方无机质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就像是猎人盯上了一块肥美的猎物一般。
食指轻轻贴在唇边,对方唇边溢出一声轻浅的声音:
“嘘……”
“……”他觉得他还是当场去世比较好。
沉默地盯着白眼一翻就昏过去的mafia成员,月江鹤将目光投向车前。
现在还剩最后一个了。
听见动静刚刚下车的司机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地上倒地的两名同伴,估计剩下两个也被他解决了。
司机缓缓举起双手,扯了扯嘴角僵硬地笑了起来。
——
穿过幽长的走廊,月江鹤来到一个幽静的房间。
房间内装饰素雅,宫守十美跪坐在中央,抬眸望着月江鹤,勾了勾唇:“你迟到了。”
“路上遇到了一点情况。”月江鹤拉上门,直接盘腿坐在宫守十美的对面。
“什么情况?”宫守十美挑挑眉,倒了一杯茶递给月江鹤。
杯中的茶水清透,月江鹤懒懒地垂下眸子,将茶水推了回去:“没必要做这些无意义的尝试。”
“上次在酒吧你就给我下药,再来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见被揭穿,宫守十美也不尴尬,而是随手将茶水倒入一旁的盆栽中:“就是想尝试一下组织新研究的药物而已。”
浸透了茶水的植物的叶子瞬时鲜亮了许多,叶片透着新鲜的绿色。不过这种新鲜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它的叶子就迅速枯黄,簌簌地往下落,整盆盆栽就和枯死了一样。
“看来又失败了。”宫守十美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话。
“这就是黑衣组织研究的药物?”月江鹤抿着唇,似笑非笑地盯着宫守十美,“最近贫民窟失踪的人是你们授意的?”
“不是我们,是黑衣组织。”宫守十美眨眨眼,意味不明地说着,“你现在可以说说你这边的情况了。”
“这次我和戴夫谈。”双手搭在膝盖上,月江鹤目不转睛地盯着宫守十美。
“大人平时都很忙的,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在你的身上。而且有什么话我可以转告给他。”
“难道他就有空浪费在你的身上?”月江鹤反问一句,森冷的目光落在宫守十美的身上,“我要说的,估计戴夫不会想让你知道。”
闻言,宫守十美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纠结。
随后她沉默地站起身,将一张传送符贴在墙壁上。
一条红色的线竖着墙壁的纹路向上攀爬着,然后分成两份缓缓向两边张开,露出一个深邃的漩涡。
一只苍白的手搭在漩涡的边缘,戴夫的身影逐渐展现在月江鹤的面前。
“十美,你先出去。”
宫守十美张了张嘴,最后无声地点点头,合上了房间的门。
“你有什么发现?”戴夫随意地坐在地上,坐姿豪放不羁,就是种花家最常见的坐姿。
今天他依旧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