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唇瓣。
“啪——!”
楚鱼头顶的小劫雷劈了一下,那紫白的光落在裴行知面上,将他此刻俊俏又显得急切凌厉的眉眼照得清晰。他垂着眼,那一刹那目光朝她看来,凶如宝剑,难耐的欲令那双眼蒙上了一层水光。
在楚鱼还没回过神的瞬间,裴行知的气息已经迫不及待地进入。
带着茶味的清香酒气,缠绕着他的气息,是清甜的。
他们从未这样气息交缠的亲吻过。
楚鱼的脸瞬间就红透了,想要推开裴行知,却被他轻轻一推,直接倒在了床榻上。头上的珠花瞬间散了,楚鱼的头发如黑缎一样再被褥上铺开。
裴行知垂着眼,像是变了一个人,一只手牢牢按住楚鱼的腰,另一只手将她想要推开他的两只手抓住压到她头顶上方。
他胡乱而青涩地吮吸着,急切又不得章法,脸色涨红,眼神迷蒙,一下又一下,从生涩到越发熟练。成长仿佛只在一瞬间。
气息交融,裴行知身上气息灼烫,楚鱼快要喘不过气来,脸烫得快要烧起来,她狠狠心咬住他的下唇。
少年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眼中的欲依旧,可看过来的眼神却显得无辜。
楚鱼赶紧喘了口气,张嘴就要说话,裴行知又垂下了眼,投入了进去。
“啪——!”
“啪——!”
“啪——!”
楚鱼周身的灵力有些不稳,随着体温升高,小乌云里的劫雷不停噼里啪啦砸下来。
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一下一下的也有些疼。
但楚鱼还没喊疼,就听到裴行知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哼,他的身体微微蜷缩了一下。
楚鱼睁开眼,双手挣扎了一下,从裴行知手心里挣脱出来,再将倾身覆在自己身上的他轻轻推开。
裴行知抬起头来看她,眼里水光正浓,湿漉漉地望过来,明明该是沉沦欲念的浑浊,可他却是眸若清水。他不让开,又倾身下去,覆在楚鱼的身上,他的脸很红,却附在她耳旁,酒醉后的声音不复清澈,十分沙哑,好像意识不清:“钥匙呢?”
他说着话时,楚鱼刚好又动了一下,大约是碰到了他,他又轻声哼了一声。
楚鱼想了想那贞操锁的样子,再想了一下互换身体时裴行知的身体变化,一下捂住了脸。
好半响,她的声音才从手下小声传了出来:“不给。”
喝了一杯酒醉了的裴行知脑子是僵硬的,此时听到楚鱼说的这两个字,湿漉漉的眼底有迷茫。
楚鱼松开手,双手捧住裴行知的脸,仰起头去亲他的脸颊,又去亲他的唇,一下啵唧好几口,随后轻轻推开还在发愣的裴行知。
裴行知喘了口气仰躺在床上,看到楚鱼要从床榻上逃下去,下意识就去拉她的手。
少年常年练剑的臂膀有力,楚鱼被他轻轻一拽,整个人就扑到了他身上,跨坐在他腰上。
或许是蹭到了衣服下的贞操锁,裴行知又闷声哼了一声。
楚鱼的脸很红,觉得周身的灵力还有属于半妖的不够纯粹的妖力在体内乱蹿,经脉都开始鼓涨起来,撑得有些疼。
她深呼吸一口气,头顶上方的小乌云里却接二连三劈下几道不痛不痒的小雷电,直将楚鱼瞬发的乌发都劈得毛里毛躁的。
楚鱼抬手,摸了摸裴行知的脸,她小声喊他:“知知……”
知知……
裴行知第一次听到楚鱼这么喊自己,酒醉后已经不清明的神智短暂地恢复了一些。
楚鱼低下头来,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又亲了亲他的脸,然后苦恼地说:“我还没满十八呢!”
裴行知闭上眼,仰起脖子。
楚鱼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红着脸又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往他下巴啄去,再一口咬住他漂亮的喉结,用力吮吸一下。
裴行知又轻哼了一声,手按在楚鱼腰上,不许她退开,略显凌厉而强势的动作昭示着他还想要。
楚鱼确实也觉得浑身难受,乱蹿的灵力和妖力让她也快烧起来了,“啪!”得一声,又一道小雷花落在她脑袋上,她仰起头,看到头顶的小乌云正在扩大。
她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她恐怕要结丹了。
半妖的金丹,可能不太一样,指不定是一半妖丹一半金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去这劫雷。楚鱼忽然觉得要是自己熬不过去的话,这一辈子也太亏了!
楚鱼又用力嘬了嘬裴行知的喉结,在那凸起上留下了鲜红色印记,然后,抬起头来,对他说道:“我好像要结丹了,裴三哥……”
裴行知听到这一句话,勉强睁开眼,“嗯?”
楚鱼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窗却忽然被狂风吹开,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水被风送了进来,卷着灵力,朝着床榻上的楚鱼汹涌而去。
头顶上的小乌云在逐渐扩大,劫雷终于在里面开始翻滚着成型。
四面八方而来的灵力冲刷着楚鱼的经脉,直冲着她灵台而去。
好疼啊!!!!
楚鱼的脸都白了,额头上沁出冷汗。
裴行知是魔,大肆而来的灵力环绕在他周身,体内《九转》功法自发运行,魔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