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吃饭之时,李景云借着酒菜,在饭桌上跟老哥打听了一下这个村子的情况。
这里叫做新丘村,说是很久以前这里没有这个高坡,只是有一年山崩地裂,之后这里便成了这样。
这村子里以山里的猎户居多,也有少许种田的人家,他们常年与世隔绝,很少见到外来人。
这深山之中物产丰富,所以他们倒也不愁吃喝,就这么世世代代住了下来。
不过说起来,这两个月加上他们两人,已经有三个外来人到村子里来了。
听到除了他们两人外,最近竟然还有一人也来到了这深山之中的村子,李景云不禁感兴趣起来。
看李景云好奇,那老哥倒也索性都说了出来。
上个月,村子里来了一个男子,说自己是云游之人,来到此处,想找个地方歇脚。
村里民风淳朴,有人便让此人留宿在家中,这人一连住了五六日,仍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且一直想拜访他们这里的仙师。
而颇为奇怪的是,这人来的这几天里,他们这里的仙师便声称自己身体不适,谢绝见客。
整日里仙师的户门都是紧闭的,连给村里乡亲治病也都推掉了。
那人又住了几日,准备离开之时,竟在村口大声喊了起来。
不过没喊几句,就见村里的仙师,竟然从家中飞出,站在了天空之中,而那男子也踏空而上,与仙师站在了一处。
谁能想到这男子竟然也是仙师,还与村中的仙师是旧识。
两人在空中说了些什么,他们这些普通人自然听不见,但两人随即便进入了山林之中。
又过了一日,村中的仙师才回到了家中,只是后来听仙师家中郎君的口风,似乎仙师那几日的确身子不大爽利。
村里的乡亲给仙师家中送了许多东西,希望仙师能好起来,仙师郎君出面感谢大家。
一直到前些日子,仙师身体才大好,才能替村中的乡亲治病。
李景云听得啧啧生奇,原来这村中的仙师是个女子,忙又细问一下。
才知道这仙师竟然嫁给了村中的一个青年。
那青年名叫文康安,为人老实本分,从小父母双亡,是跟着一个乡外来的老秀才长大的。
老秀才后来年纪大了,入土之后,便留下了文康安一人。
自此,文康安便是他们乡里唯一会读书识字的人。
这位女仙师也是最近这些年才来到了村中,原本村中的仙师在这女仙师来了之后,便自己离开了。
离开之前只说自己技不如人,希望女仙师有仁慈之心,可以善待村中乡亲。
女仙师来了之后,村中倒也是安生了许多,以往那些厉害的妖兽来袭,竟也大部分都让其挡了回去。
而且这女仙师还会些医术,如此一来,倒也得了民心,很快安定了下来。
不过村里人也没想到,女仙师身份不比他们这些凡人,自是尊贵无比,但竟不知不觉间与村中的文康安两人互生情愫,一年之后,便于村中结为连理。
对此,村中之人自是欢天喜地,这女仙师实力高超,又会医病,还与村中的青年结为百年之好,那女仙师之后定然不会离开村子。
只要女仙师在,定可保村子平安无虞。
对于老哥所说的这件事,李景云听得津津有味,那早己不八卦的内心,竟然蠢蠢欲动了起来。
“老哥,听你说那上个月来的男子,在村口喊了几句话,那位女仙师就飞出来见了他,那他究竟喊了什么话,你可晓得?”
李景云的脸上满是期望,他期望着老哥能给他转述当时的情况。
老哥哥嘿嘿一笑,红着脸说道:
“还能是什么话?不就是你们小年轻的情啊爱啊什么的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对,我想起来了,就是那句‘窈窕之女,青年何求’嘛。”
听到老哥的话,那妇人抱着孩子从屋内走了出来,撩开门帘说道:
“你这老家伙,总是这么没口没遮拦的,那位女仙师也是你能这般议论的?小心哪天施法撕了你的嘴。”
她瞪了那老哥一眼,又有些羞赧地冲着李景云与徐怀信笑了一下,抱歉道:
“二位别听他瞎说,那日男子究竟说了什么,我们都没听清,这些净是村里人没事乱编的,二人别当真。”
说完,微微向着两人颔首,便又放下了门帘不再说话。
老哥哥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看我这张嘴啊,只是稍微喝了几杯米酒,就没把门的了,什么话都往出乱说,两位别见怪啊。”
然后他举起酒碗敬了两人一碗,一仰头喝干之后,便又聊起了此地的物产等等琐事。
李景云感觉还未听得过瘾,好不容易听见一件新奇之事。
此时他的八卦之心已然被勾起,怎么也得先搞清楚来龙去脉不是?
但无论他之后怎么将话题往女仙师身上引,这老哥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不再多说什么了。
当天晚上他们睡下后,李景云曾问徐怀信,可曾听说过类似之事。
徐怀信说之前只是听闻过,但从来没亲眼见过。
的确有的修行人,或是因为修行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