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老爹那期盼的眼神真叫流璃木生难以拒绝。“不成,您今年五十一了,瞧瞧您干的什么事,整日逛百花楼,里面那些姑娘的风姿您消受的起吗,别把身子亏空了,老了后悔。”
“嗨,你瞧我这手,又不听使唤了啊。”
“老爹,您这手,咱有病就去治治呗,不然您老到底是不是癫痫,我看着都发怵。”
“臭小子,调侃你爹我?”
“我哪敢调侃您啊!”
流璃木生并不是反对老爹去百花楼,百花楼卖艺不卖身的。就是卖身了,流璃镜前半辈子为母亲守了大半辈子的身,到现在有欲望想发泄他也能理解,但……老爹每次去百花楼,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要不是自己老爹,怎么看怎么像一老变态。
……
“对对,就那梅魁脚上那首饰,铃铛响当当的,师傅能不能也做套差不多的?”
雕刻师叫来花楼的负责人看了看图纸,“这……可以是可以就是不知道使者这次想要哪种颜色和效果的。还是按照上次的身码定做吗?”
哪种效果?是该好好想想了,也不知是想到哪边去了,流璃镜竟一个劲的傻笑起来。“嘿嘿嘿。”
“使者?使者?”
雕刻师压力山大地摸了把背后被冷汗淌湿的衣裳,使者怎么又迷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