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则与晨国元门签订合作协议:联盟出手伏羲式,事后,伏羲式南方一带彻底归元门所有,印则占领北方一带,以七杀深渊为界限,两方不得触界,双方交出于自己重要之物,免有悔意。北不语交出一子北姝;元门门主交换第三子,同为雄性,名为龙章,原身是一头小蛇,幼崽。
伏羲式得到印则欲要攻打过来的消息,忙的焦头烂额,连夜商量对策,最终决定,放弃北方基地同调南方,共同抵御。早在普天一年薛泽暗中联手枯荣帮,这是最让人想不到的,一向谨慎外敌的他会和枯荣教联手,同年李正阳身死,北方统一,而枯荣教果然为南方伏羲所掌控,薛泽次年被宣布死亡,枯荣教教主莫黎安接管北方,南北两方正式形容统一之势。
在统一晨国之后,伏羲中立派举步艰难,不得不融入激进派,普天二年,伏羲内部统一。形成大统一。
……
伏羲式明白自己不占优势,收缩战线,围成密不透风的铁桶,采取守塔战。
印则和元门分别以正东和正西攻打,印则常年征战人口锐减,但天灾甚少,在伏羲式大本营作战,总体实力弱于伏羲式,却有元门大量人口弥补空缺,加入这场战争,胜利似乎显而易见。然而伏羲式意志顽强,采取守塔模式居然硬生生挡住了两边的压力,双方陷入人海战术。
流璃镜只身一人穿梭在炮塔之间,半年间斩落假战区十万人,若仔细观察已死之人,得以发现,被斩落者无不皮包骨,身无肉,两颊凹陷,身形似竹,就像被吸了阳气,可流璃镜似毫无察觉,他的虚无剑挥舞似快风,长久作战不气竭,属实奇怪。此事被记录在册《史官百载》
普天一年世界重立史官殿,各国皆由外来人记载保证内容属实。
杀的正尽兴,城墙上的炮塔突然回缩,城门大开,黑衣人站在门内,对着流璃镜双手捂胸,可流璃镜一看到此人,双目发红,气息暴涨,咬牙切齿的杀向黑衣人,假战区的超能力者被杀到屁滚尿流,瘫在地上,双腿无力支撑。“天星星,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天星星站立不动,直到剑气穿胸而过,他笑着,哭着,似解脱状,跪伏在地,生机消失。
当张浅张峰等人再次见到流璃镜,少年不在是少年,两两相望,“自毁装置被破坏了,去吧,去杀个天昏地暗。”
流璃镜深望一眼,张浅的眼中有沧桑和痛苦,又似带迷茫,复杂难解。身后印则佛礼教大入城门,他跟在后头,突然彩光从流璃镜的手边一闪而过,张峰痛苦的趴在地上。
流璃木生抿着嘴上前道:“父亲,他想杀你。”他刚刚读到了这人的心思,其狠辣之色少见,幸其是个普通人,没有施展的余地。
流璃镜伫立张峰面前,似露不解,轻声道:“为什么?”
张峰的额头布满汗水,突的大笑,抬起头眼露仇恨,“明明是我先遇上阿林的,她应该是我的才对!流璃镜你凭什么,凭什么没保护好她,你何德何能拥有她,只有我,我才配得上她。”
流璃镜蹲下身残忍道:“你配得上阿林?凭你是个身无长物的普通人?凭你现在如野狗一般躺在我的脚下吠叫?你配,你如何配!我流璃镜是没保护好她!老子tm用你告诉我吗!”最后一句,流璃镜似用了很大的力气说出口,气喘如牛,双手抱头,眼露痛苦之色。
“父亲……”流璃木生上前安慰道。
流璃镜压抑着自身的情绪,似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闷沉道:“不必,把他带到地牢,你亲自去,这是十五房的钥匙,等此战结束,我在好好问问他,他到底配不配!”
流璃木生接过钥匙,把张峰打晕,御剑离开。
……
“十五房的钥匙。”他只知道十五房是父亲专门打造的一个牢房,从打造好的那一刻开始,没有任何人知道父亲在里面做了什么,只知道是时常去的,回来后虽不见血,但周身的血气味却更重一分。
“吱”地牢常年潮湿,阴暗,这是常态,可当流璃木生一脚踏入房间时,发现门后有一盆清水,清水后还有一门,父亲给的是三把串联在一块的黑钥匙。
他猜测,这盆水是用来净手的,至于为何不在隔间的正身位设置一个出水口,而选择每次弯腰洗手,他不懂父亲的做法。
“吱”第二扇门,四壁死黑,死寂的黑色墙壁上挂满了母亲的画像,除小部分是母亲穿黑衣时的的样子和冷清的神态,其余部分各式各样,穿着各异,其神态也是千娇百媚,富有生韵。流璃木生呆愣的站在原地,他已有多久没见过母亲的样子了,大约十四年,整整十五年两个月零七天,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怕,恨意会在自己的心中无限放大,怕自己成为欲望的奴隶,那一定不是母亲想要看到的,流璃木生的心里满是酸楚,父亲竟如此思念母亲。他看到左侧角落里似有张黑桌,他走上前去手指抚过桌面,不知是触碰了什么机关,“咔擦”一些物品从桌中暗格跳出,有笔墨,白纸,和……一个黒匣。
流璃木生反复犹豫片刻后,伸手拿起黒匣,找到类似开关的按键“啪嗒”是一沓厚厚的画卷,流璃木生打开其中一张定睛一看,瞬间目瞪口呆,面红耳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