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
“文件怎么还没拿到?”
“叮铃铃”是电话铃声。
“吴哥,文件到手了,但是只有开头的,后面的东西在他们手里。”
“够了,速回。”
电话那头之人犹豫了一瞬,接着说道:“吴哥,我们这样真的是正义的吗。”
吴天雄没有任何犹豫,坚定的说了好长一段话,“小五,正义,什么是正义,一百人杀一人,一千人杀一人算正义吗,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了;正义,是我杀了一个人,他死了,我得到了相对应的利益,这是对一个人最直接的正义,就算死人站起来告诉你,这对他不是正义,放了他才是正义的,又或者是你死了,他才得到了正义,”
金碧辉煌的房间了,吴天雄闭眼躺在沙发上,后背一阵酥麻,惬意叹息一声,享受着女子按摩的手法。
“那么他们都是群居动物对吗,有受众心理对吗,假设一塌钱掉在地上,人人争抢,这钱到谁手里,谁自然就是正义的化身了,小五,我们的阶层选择了我们是正义的,树叶会与材狼共舞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被淹没,太阳西落,月上树梢。“知道了,哥。”
电话挂断,吴天雄心道,小五,我们不是英雄,当我是个普通人时,我能做的,是从终如一的一个人的正义。
……
“别逼老头子出手,我警告你,老头子虐杀人可是出了名的有一套啊。”李老头躺在竹椅上,眼前被绑在木桩上的血人,正是枯荣教的分教教主,正安齐。
正安齐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后,依然热情不减的向李老头推崇着枯荣教的美好,“我神会降下祝福的,我神会保佑我们的。”
李老头反手就是一巴掌,“我神!”两巴掌,“我!”又一巴掌。
“我劝你老实点,在在老头子面前搞你枯荣教那一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呵。”正安齐阴测测的笑着。
又是一个手影飞来。“啪。”
“你笑那么阴森什么意思,记老头子的仇是吧。”
血人正安齐愤慨激昂道:“不敢,只是您这么滥用私权,就不怕激起人民的愤怒吗!试问我正安齐何错之有!”
李老头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来人,把毒师和幻师叫来,给这位有骨气的分教教主松松骨头。”
正安齐眼露害怕之色,“你们不能滥用私行,我没有错!你们不能这样!”
眼看毒师和幻师被传唤进来,离他越近,他越煎熬,他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他再也不想又一次经历毒师和幻师的混合双打了!
正安齐眼飙热泪,“您老想知道什么,您倒是问哪,您光坐那,什么都不说就喊人扁我,不带这样的。”
李老头满意的点点头,“你不是硬骨头吗,不先给你松骨,我能问出什么?”其实他也没想到,吩咐北林去抓人,她居然没讲理由。
“你说,你背后的主人,是谁?枯荣教的幕后黑手是谁,枯荣教是不是一个带有特殊目的的宗教组织,给我一一道来,讲清楚了,你讲不清就等着继续挨扁吧。”
正安齐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惧中,惊疑不定道,“我哪有什么背后之人,您。”
“毒师……”
正安齐手脚发麻,吓得头晕,“别别别,您要硬说我背后有人的话,就是枯荣教总教头,莫黎安了,他是我们所有分会的最高领导人。”
“说清楚了,任何关于枯荣教的消息,都要交代干净。”
正安齐陷入回忆,娓娓道来了一段离奇且生动的故事。
原来,他从小命运多厄,常常怨天尤人抱怨其不堪,直到末世前的某一天,他遇到了他人生中最伟大的领袖,莫黎安,是他给予了自己生的希望,帮组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提出世有枯荣神,还把复兴枯荣教分教的这面大旗交到自己手中,他当时感动无言,立誓势必复兴枯荣教,赴汤蹈火。
恰逢末世,枯荣教便如鱼跃龙门,快速发展,他猜测其他地区的枯荣教也是起手于莫黎安,其他的关于莫黎安的具体身份,和他现在在哪,一概不知道。
李老头走出牢门,招呼来人。“去找个几个催眠师来,看看他还有什么没说的。”其实他一开始就能寻来催眠师,但由于正安齐此人也是精神系的,需先折磨他的意志力,再行催眠,避免他通过特殊手段逃避审讯,吐出的内容不够真实和完善。
“小林啊。”
“嗯。”
“下次抓人记得说理由嘛。”
“哦,木木在家等我,先回去了。”
李老头惆怅的抬头望天花板,摇头叹息,下属不好带。
……
“妈,记得要想我啊,我在家里等着你和爸爸。”流璃木生仰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北林,眼尾发红。
前几日,我把天星星带到家中,让他在几人面前重新叙述一遍,我也说了自己的打算,我打算离开明日,只身前往南方,木木不能带上,他还要留在明日,姐姐和姐夫可以替我照看,算算时日,从印则到南方洪泽,至少也需要飞上一周,我若是现在前往南方,加快赶路速度,应该能在同一天抵达洪泽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