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了么？
这一个瞬间，煅似乎看到了他的父亲，在远方向自己招手。
泪水无力在脸上流淌。
算了，就这样吧。
煅缓缓的闭上了双目，似乎在等待狼妖把自己的吞食。
张扬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就直接把“煅”干懵了，但不要紧...
“起来，你这副模样算什么？”
煅的脑子里，响起了师父的声音，还不等自己反应，却见那狼妖一口把自己叼起来，又扔到了自己刚才练刀的空地上。
“你这眼神算什么？你这点泪水...又算是什么？”
“这点儿泪水就是你的决心么？凭这点儿泪水能够杀死狼妖，为你的父亲，为你的族人报仇么？”
煅顿清醒了几分，看向狼妖时的神情也全是惊骇：“师父，是你么师父！”
“收起你丑陋的模样，拿起你的刀，让我看看你所背负的仇恨，究竟有什么重量。”张扬并没有回答煅，而是一把将刀也给他拍到了身边。
“啊——”煅显然有些承受不住张扬的一连串语言打击，激将法对于一个背负仇恨的年轻人在什么时候都非常管用，而且效果十分明显。
一次又一次被“狼妖”无情击倒，一次又一次向着“狼妖“发起无畏冲锋，愈挫愈勇。
这...
虽然没有亲身参与，但这一瞬间，玄女忽然能够感同身受。
在就是人族么？
感觉浑身忽然就热血澎湃了起来，相对于整日里清心寡欲感悟大道，似乎这样才更像是修行的状态。
原来...这才是修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