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厮磨着她温软的唇瓣,左手放在她的后颈处,“你这个星期处于生理期这一件事情?”
他的嗓音在这只有他们(?)的客厅中更显沙哑。
甚尔左手微微用力,让她仰头接受自己的亲吻。
两人的呼吸频率都在这个吻中变得急促。
好一会后,他把头向后靠在沙发上,把她按在怀里。他的呼吸又重又急的扑洒在她的耳际,带着炙热钻进她的耳道,烫得她后脊一片酥麻。
“大小姐,你看。”甚尔低低的笑出声,“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有了冲动。”
至于交换夫妻生活这种事情?
呵。
他光想想就想杀掉那个永远存在于不可能、连脸都不曾拥有的男人。
“……”郁理被提醒,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一茬来。
滚烫的体温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安静地问,“我现在对你也有想法了,可是我生理期还没过去……”
“所以,我帮你?”
绪:“……”
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两人绝对忘记了它的存在。
面无表情的绪烦躁的甩着尾巴,跳下了沙发朝外面走去。
啧,狗男人。
-
晚上这么闹了一下,郁理很快就趴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甚尔轻手轻脚的给她盖好被子,低头似是想要把她的容颜深深刻在脑海里,看了她好久后,才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闭上了眼。
-
郁理做了个很长的梦。
她先是梦见自己八岁那一年,并没有遇见咒灵。妈妈因为没有咒灵的影响,再加上她没有失去情感,也没有辉也吞噬掉她的情绪的缘故,在她的陪伴下,妈妈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积极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并没有因为郁郁寡欢而去世。
花玲也没有陷入沉睡,而是陪着她一年又一年,陪她看了一年又一年的樱花。
她遇见了很多妖怪,看到、听到了它们的很多故事。
在不知不觉中,她身边聚集着越来越多妖怪。
再后来,想要给它们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她主动去为它们做了很多,让它们走到国家面前,致力于创造出一个人、妖和谐共处的世界。
梦里没有惠,没有甚尔,没有辉也,也没有绪。
安德鲁和菲力还是她的同学,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
梦境骤变。
她梦到了甚尔和惠。
以一个上帝视角,宛如快进般粗略的看完了甚尔的一生,以及惠成长至高中的梦。
里面同样没有她的存在。
混沌之间,她仿佛被拉进一个非常诡异、看不见一丝光亮的空间里。
她站在黑暗中,思绪缓缓回笼。
郁理突然意识到,她似乎不是在做梦,而是来到一个莫名感觉到熟悉的异空间。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大脑多出了一段记忆——
——一段她8岁那一年,见过神,却因为当时的灵魂强度不高,自我保护而遗忘掉的记忆。
当时,跟绪的谈话,她对于对方说的一切,都接受良好,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全是因为她曾经见过神,在她8岁那一年就已经知晓世界的真相。
他们的世界是自然产生的没错。
存在其他的世界,也没错。
简单来说,可以把不同的世界看成每一个不同番剧,里面的背景都不同,主人公也不同。番剧是围绕着主角进行的,世界的主角故事叙述完,就会有新的主角诞生,来维持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转。
也就是说,她跟甚尔、惠和辉也,一开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郁理潜意识觉得这个世界是一个梦幻的泡泡。
“好久不见?”
思绪被打破。
郁理抬头看了看因为神突然的到来,黑色空间瞬间变成一片光亮,但里面出了她和祂之外,什么都没有的空间,最后把目光放在面容根本看不清的神身上。
她平淡的点头道:“您好。”
对于她来说确实是好久不见。
“……”
郁理的神情太过于安然自若,导致神一时半会不知道该继续寒暄几句还是直接开始正题。
祂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倒也不用这么客气。”
怪不自在的。
“唔……”郁理摸着下巴认真道:“因为感觉你突然出现,是不安好心。”
毕竟第一次见面,是因为她产生了偏差,差点把整个世界都给毁了。
祂出现也是因为想要试图挽救一下,最后发现救不了,只能心虚的给她“运气好”这种没什么用的补偿。
“哈哈……”神讪笑了几声:“你还是那么的敏锐。”
祂顿了一下,眼神真诚的看着郁理说:“是这样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从他模糊不清的脸上看出祂的表情的,但不妨碍郁理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表示拒绝。
神:“……”
祂默了默,道:“……你不一定要答应。”
郁理放下了手,只是茶色的眼瞳盯着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