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摸了下她柔软的头发:“先去洗漱吃早饭。”
禅院惠抱着三人的洗漱用具,点头:“要先吃饭。”吃完饭才能去玩。
郁理诶了一声,转动着眼球,觉得洗漱的时间不会耽误太久,就一手抱住禅院惠,一手拉住禅院甚尔的手腕,带着他们去洗漱了。
果然,等他们回来的时候,警察还没有到,江户川柯南也只能先到处看看有什么线索。
禅院惠用他的小脑袋四处观望着,最终找了个能看清案发现场的位置,拉着郁理坐了过去。
三人一边不慌不忙、悠悠哉哉地吃着他们的早餐,一边看着江户川柯南东窜西窜,好不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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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后,附近的警察赶到了,在现场拉起了警戒线。
很快的,进行完初步调查,疏散了无关人群,留下几位与被害人同行的嫌疑人,靠着阿笠博士的侦探身份,他们一行人也被允许待在现场。
郁理恍然大悟:学到了,原来说自己是侦探还可以留在案发现场看热闹!(bushi)
江户川柯南一边听着他们的发言,一边脑袋在疯狂的转动着。
三人都有明显的作案动机,但是三人互作为证人,可以彼此证明。
“咔嚓咔嚓。”
到底是他们其中的谁杀了被害人呢?
“咔嚓咔嚓。”
还是说他们当中有人在帮忙作伪证?
“咔嚓咔嚓。”
……难道他们三个……
“咔嚓。”
思绪被着突然出现的声音干扰而打断,江户川柯南疑惑又懊恼的抬头看向声源处,正眼对上的就是坐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翘着腿,吃着薯片,旁边还有人帮她递饮料喝的郁理。
江户川柯南:“……”
他额头井字冒出,忍不住打断了郁理的进食,道:“郁理姐姐,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死者?!”
为什么在案发现场还能一脸冷静的吃东西啊!
被提醒后的郁理看向死者,原本伸向薯片袋的手一顿,垂眸思考了片刻,向旁边的禅院惠小声嘀咕了些什么。
禅院惠闻言,看了死者一眼,对着郁理点点头,跳下椅子,然后蹬蹬蹬地跑回帐篷里,很快又蹬蹬蹬地跑了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一盒pocky。
江户川柯南眼睁睁看着郁理拿起那盒pocky拆开,抽了三支出来递给禅院惠,又抽了三支塞进禅院甚尔的手上,无视禅院甚尔发出“哈?”一声的不解,自己又从中抽出了三支。
然后站了起来,身子面对死者。
见禅院甚尔没有跟着她的动作,一起站起来,转头睨了他一眼。他眼神有些无奈的看了眼两人,随后懒懒散散的跟着站了起来。
跟他们做一样的动作,像上香一样,三人对着死者一起拜了拜。
江户川柯南:“……”倒也不必如此尊重。
看着完成了这个举动之后,把手中的pocky吃进嘴里的郁理,江户川柯南露出了死鱼眼。
还有,你们的尊重时间好像有点太过于短暂了……
“柯南,”继续拿起薯片咀嚼的郁理,十分好意的询问:“你要吃吗?”
江户川柯南:“……”
他微微张嘴,欲言又止,面上的表情错综复杂。犹豫了几秒,他揉了揉太阳穴,转移了视线。
他还是破案吧。
只有破案适合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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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阿笠博士挺直胸膛,手指往犯人指去,“高桥先生、井上先生、坂田小姐!”
这道声音说的严肃,众人纷纷顺着他的指向望了过去。
众人不断打量的视线和窃窃私语让他们脸色一变,不理会他们神色的变化,“阿笠博士”没有给他们辩解的机会,把他们的动机、作案手法、证据说得清清楚楚。
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了,他们只能供认。
以上是其他人的视角。
而郁理在江户川柯南躲到阿笠博士不远处的树木后面的时候,也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诶——
原来一直戴着的红领结是变声器吗?
手表是麻醉针,领结是变声器。所以毛利小五郎就是这么“沉睡”着破案的呀。
而柯南并没有对阿笠博士使用麻醉针,就证明阿笠博士是知晓工藤新一现在的情况的。那么同样是灵魂与身体不相符的灰原哀是什么身份呢?
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或者说是背后的组织又是什么?
要不要让安德鲁帮忙调查一下好呢?
郁理若有所思。
她看着江户川柯南目视前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其实从头到尾都待在他的身后。
不可否认,她在不发出一点声音和动静,跟踪在普通人身后,没有翻车过,但是对视线非常敏感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比如说禅院甚尔。
她以为工藤新一,一个现在处境其实非常危险,敌人在暗你在明的情况下,并不会露出破绽,很会隐藏才是。
她确实是没想到,他的隐藏方式这么拙劣…….而且演技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