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足,众人违心夸奖时,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兄台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歌女,居然能唱的那么难听,快给小爷说说,下次远离她家。没钱找好的不会不找吗?这么寒碜打扰爷的雅兴。”
白恬安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系统:“宿主息怒息怒,这是无心之言。”虽然说的挺实在的。
白恬安没有搭理系统,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众人说道:“有那么难听吗?”
众人齐齐摇头:“不难听不难听!”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夸着她,被众人哄好的白恬安已经不那么生气了,她唱歌的状况自己知道,以前出去KTV都是凑个人头。但是自己知道和被人说出来心态还是很不一样的。
然而白恬安好不容易调节过来,有的人却不依不饶了起来。
正在众人转换话题开始欣赏花灯时,外面的船夫突然出声道:“贵人们,有艘船靠过来了。”
嗯?
“这位兄台,在下莫宇,不介意的话来在下船上一叙,在下船上歌姬舞女应有尽有让兄台见见世面如何?”
白恬安刚才声音不大,除非本身离得极近的船只,否则别人压根听不到,不然早就因为噪音污染被围起来了,那个音量也就刚刚好自家船上的人听的到而已。
可恨这人这么较真儿,她要是真歌姬就算了,真见了面可怎么下台,当然她指的是对方。
杨絮及时开口:“娘娘那人要是过来了,就说是奴婢唱的。给主子们逗趣的,您千万别出声,让人凭白诋毁您的清誉。”
东里鹤皋也点了点头,他如今嗓子已经康复,说话没有问题,替姐姐开口换成姐姐装哑巴也可以。
他又有些愧疚道:“都是我不好才让人有机会这么说姐姐,不然没这么多事儿了,下次我再也不会这么干了。”
白恬安摇头,用食指抵住东里鹤皋的嘴唇不让他出声,外面那个人很近了,她感觉他们的船已经贴上了。
唉,到底时代不同,在公众场合唱首歌都有风险。出了正月他们就要离京了,没必要出门前惹事,可惜有的人偏要自己送上门来。
高行出去回话,与那些人进行沟通。
这时一个妩媚的声音传来:“不知船上是坊里哪位妹妹,可否与姐姐见过一面?”
如今应国所有的秦楼楚馆都是统一管理,归属国家教司坊,每年还有考核制度以及严格的管理章程,比如不允许私下买卖幼女充为妓女,良家女想‘自卖’为妓也要经过重重审核,避免有的人嫌弃女儿身贱卖儿女……
具体从事的职业分的清清楚楚,年纪大的业务能力不行的国家还会帮忙安排养老项目,从根源上削减这一行业明显不现实,但是都在努力增加更多健康的娱乐项目,减少花天酒地的场所。
因此如今应国女性地位已得到了很大提高,并不过分苛求程朱理学要求女子缠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宫里有高品级的女官、民间有女性小商小贩,还有启蒙的学院专收女子,待遇对比前朝好了太多。
这都是原书作者为了大背景的实现构造出来的,女性地位提高,但是又没有完全解放。
哪怕是现代,男女平等喊了几十年了也无法避免,更何况本身女子就成了附属品的古代。史书上女性能留个名字都是屈指可数的个例,纵观千年女性的笔墨能有百分之一都是好的。
高行掀起帷幕走进来:“殿下,娘娘,来人是皇商莫家的独子,刚才说话的是蝶岫坊的花魁娘子,烟烟。”
花魁,也就是业界精英,高端人才,放到现在就是一线明星!!白恬安双眼发亮,目光灼灼的望向东里鹤皋,眼里的渴望溢于言表。
被吓了一跳的东里鹤皋:“我知道了,姐姐既然想见就见见吧,平常也没机会。走吧,人家既然邀请了那我们就去人家船上吧,不是说应有尽有吗?”
系统:“咦,空气咋酸溜溜的呢?”
白恬安并不戴帷帽,被东里鹤皋扶着直接上了对方的船,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位出声的少年的惊讶神情。
少年人身形有些圆润,但是看面相长得也很是不错,身上穿的都是丝绸料子做的好东西,从头到尾打理的很是仔细,一看就是个生活过得相当优渥的胖少爷。
就是审美不太好,穿着一身布灵布灵的衣服上还用金线绣满了元宝的样式富贵极了。
方才说话的花魁娘子就不同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肤若凝脂,乌发如墨。身着玫瑰红色的交领琵琶袖短衫,葱绿色百褶绣花蝴蝶纹马面裙,腰间佩戴一金丝软烟罗蝴蝶香囊,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戴着珠花,披着一件狐狸毛领的白色大氅,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自来教坊美人,便是娇艳姿媚,万般风情绕眉梢。
这是白恬安在这个世界见过的最美的人,宫里那些根本比不了。
说到底,进宫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官宦女子,只要身体没有大问题就都留下了,真正的美女都在民间藏着呢。
系统升级后,这种第一次见面转换真人的模式太好用了,她也是能看到帅哥美女的人了。
“民女烟烟见过景王殿下,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