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的,到三十咱还得进宫参加宫宴,到时候作为第一个去就藩第一个封王的免不了发言,你听话点乖乖吃药,等离开这里咱们就自由了。”
其实白恬安不确定东里鹤皋如何想的,自从发现自己看不透对方以后,她就彻底放飞自我了,感觉他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并不单纯。她能希望的就是结果能好好的,过程如何她选择躺尸。
无爱了,救不了了,就这样吧。
白恬安一侧的桌子上放着两个药碗,是早就熬好的现在已经差不多放凉了,正适合入口的温度。
“喝不喝?”摸了摸已经不烫手的温度,白恬安问道。
“H——e!”
东里鹤皋嗓子开始不舒服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可惜等他开始灌水的时候已经晚了,发不出声音还干呕吓得白恬安钱也不数了连忙叫人去宫里请了太医。
“那好,过来吧。姐姐喂你,鹤皋要乖乖喝药药哦,乖乖的哦!”
东里鹤皋看着白恬安手上的药碗和手里的汤勺,咽了咽唾沫摇头表示拒绝,想要自己拿起来喝掉。
手还没来及伸向桌子上的另一碗药,就被白恬安一巴掌拍开了:“姐姐说了,我、喂、你、哦!”
东里鹤皋委屈巴巴的吹了吹被拍红的手,眨着狗狗眼望着白恬安。
白恬安无视对他杀伤力十足的狗狗眼,举起勺子舀了一勺药示意东里鹤皋坐在身边的椅子上。
又长了些个子的东里鹤皋窝进小沙发里,闭上眼睛想要直接推开送到嘴边的勺子,扒拉住药碗自己往嘴里送,举了举手又没敢动,只能一勺一勺的被动喝下苦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药。
一碗药进肚,被苦的眼角湿润的东里鹤皋可怜巴巴的看向白恬安:第二碗能不能不要这么喂了,好苦呜呜呜呜。
白恬安觉得一碗应该足够东里鹤皋长记性了,便放过了他。得到解放的东里鹤皋端起第二碗药,眼睛眨都没眨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杨絮端来一杯清水东里鹤皋接过去就开始冲嘴里的味道,可是用处不大嘴巴里还是苦苦的,很不舒服。
白恬安好整以暇的用手肘支着自己,心想这么喝中药才对,电视剧演的一勺一勺喝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生病的人还是编剧神经病,那么慢性折磨人。
东里鹤皋放弃的瘫倒在沙发里,有点想吐,他是真的后悔了。
“知道错了吗?不让你吃点教训不行!”看看桌上的空碗,再看看生无可恋的东里鹤皋,白恬安冲着杨絮招了招手让她下去拿些果铺子。
“你有问题可以找我商量,这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不让你深刻记住教训下次你还敢用,真不想发言就不说,咱们有的是法子告假不进宫,你何必这样。”
说罢又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东里鹤皋的脑袋:“药苦不苦?”
含泪点头。
“苦就对了,不苦你记不住。本来打算免了你药后的果脯,可是看我们小鹤皋那么可怜,姐姐就大度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接过杨絮端过来的盘子,点了点头。东里鹤皋是真的认识到犯错误了,他自幼身体康健不怎么吃苦药汁子,还喜欢吃甜因此抗性更差,所以白恬安一勺一勺给他喂药可是让他记忆刻苦铭心,深刻认识到了作死的代价。
“不过这次就算了,你已经这样了咱们直接派人去宫里告假吧,省的再编理由了。”
白恬安没有说其实随便扯个借口不去赴宴武安帝也不会在乎,甚至说不准还会乐得大过年的见不到他?到底小孩子心里潜意识还是在乎父母的看法,但是他又不明白为什么如此不愿去,才做出了伤害自己的行为。
“好了,今儿是小年,大家都高兴高兴吧,杨絮让厨房多包点饺子给大家分分都沾沾过年的喜气。”
“诶,奴婢这就去。”
因为白恬安种的万能菜地,王府里新鲜的蔬菜水果是从来不缺的,哪怕寒冬腊月也是应有尽有。
饺子这个东西做不出什么花样,调的馅儿用的材料只要足够好味道够香,就难吃不到哪里去。
刚从地里摘的新鲜大白菜、刚割的一茬鲜嫩韭菜、还有刚拔出来的水灵胡萝卜,对比更多靠着暖房和留冬的菜包的水饺,单就这个鲜就占住了。
端上桌子的饺子热气腾腾的,圆滚滚,白胖胖,一口一个刚刚好。
猪肉白菜馅的、胡萝卜羊肉馅的、香菇猪肉馅的、还有韭菜鸡蛋虾仁馅儿的,四种馅料每盘分量不多,因为还有为了小年夜做的菜,零零散散也是凑了一大桌子。
屋里吃饭的就他俩,连杨絮高行都被白恬安撵去下面凑乐了,吃饭陪着他们也没事干,他俩都不是喜欢下人伺候用饭的主儿。
白恬安特地点的三鲜馅儿,要不是系统的土地,她在这寒冬腊月的古代可吃不到这般嫩的韭菜,只是可惜东里鹤皋没这口福了,他现在喝着药,四种馅儿里有两个不能吃的,属实可惜。
不过要是真较真,这满桌子菜他就没几个能吃的,不过本身就是为了生病才生的病,早一会晚一会好起来都无所谓,反正喝药的不是她。
死猪不怕开水烫说的就是她了。
两人大快朵颐时,高行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