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陌生城市,感受着自己曾经十分熟悉的这片大地,问:“我们怎么突然到中国来了?是……有什么任务吗?”
但是在此之前他们似乎从来没有接到过来自中国的任务,她问过五条悟,五条悟说是中国这边国家部门有专门的咒术机构来处理,除非遇到实在处理不了的特级,否则一般都不会找上他们。
五条悠不禁疑惑且担心,难不成是出了特级?
然而五条悟的回答却出乎意料。
“没有啊。”他的语气轻松极了。
“那为什么……”
“笨蛋悠,自己看看日期啦,今天是什么日子。”
“1月……28号?”
“是除夕啦除夕!中国不是很注重春节的嘛,日本那边又没有这个,就只能跑到这边来啦。”
“除……夕?”五条悠愣住了。
没错,这就是五条悟他们几个暗搓搓谋划了许久的事情——带五条悠到中国来过新年。
因为春节是按农历算,五条悠手上日本的手机自然是不会显示中国的农历的,因此她只知道大概一二月份是春节,但并不知道具体的日期,再加上人在日本,也没人会过春节,所以她早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结果她万万没有想到,五条悟他们竟然会带她来中国过年。
五条悠挂断电话,去刷牙洗脸了。
她才不要让五条悟那家伙看到她哭过的样子。
然而等到了换衣服的时候,看着行李箱里的衣服,五条悠脸都黑了。
她再一次拨通了五条悟的电话。
五条悟在那头声音欢快:“嗨嗨~这里是你超亲爱的爸爸五条悟~有什么事情吗?”
五条悠咬牙切齿:“别告诉我你只给我带了行李箱里的这几件衣服过来。”
“是的哟~我只带了那几件。”
五条悠看着那几条冬款的洛丽塔小洋裙,面上露出了一个十分亲和的笑容。
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五条悟亲切无比地说道:“悟,我觉得你还是死在外面不要回来了比较好。”
没办法,总不能裸着,五条悠最后还是挑了一件相对来说没有那么花哨,上面的蝴蝶结“仅仅”只有十二个的裙子穿上了。
可想而知,五条悟一回到别墅就遭到了来自自家女儿的无情绞杀。
原本的感动,全都被这个小公主裙给搅合得只剩下杀意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不是挺可爱的嘛~”五条悟咬着他的豆沙包,说道。
确实可爱,如果五条悠真的是个五岁小孩的话,估计会很喜欢。但!是!她今年二十二啊!二十二!
她没好气地又踢了五条悟一脚。
虽说如此,但当真正吃到纯国产的豆浆油条时,她还是忍不住有些鼻子发酸。
尽管她自己也能做,之前在高专的时候也做过几次,但是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五条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五条悠:“……”
撇过头:“看什么看!”
骂人的声音都因为情绪而显得中气不足。
五条悟指着她大叫:“看!我就说绝对会感动到哭的!我赢了!”
夏油杰在边上捧着烧麦:“不算,那个顶多就是眼睛有点湿润,根本没有哭出来好吧?”
五条悠:= =#
“谁准你们两个拿我打赌了!”
很好,哪怕到了中国,今天也是照常吵吵闹闹着开始的一天呢。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五条悠才知道他们现在在上海,外面那条江就是黄浦江,而刚刚那个在一楼里的一级咒术师,则是中国这边派过来监管他们的。
没错,监管。
想也知道,就五条悟和五条悠这种行走核武,去哪儿人家不怕啊,没有直接勒令不准他们入境就已经算不错的了。
即便被防范的人里面就有她自己,五条悠还是忍不住说一句:对!就该这样!否则五条悟又得到处搞拆迁!
除了下面这个一级咒术师外,另外还有一名一级咒术师,先前跟着五条悟他们一起出去的,兼任他们的翻译,但是五条悟说他们根本不需要翻译。
他超炫耀地亮出了他的女儿:“我女儿中文一级棒!来,悠酱,讲给他们两句听听!”
有劳了他那个掐人胳肢窝把人展示出去的夸张动作,五条悠和两位国家咒术机关的要员被迫对上了眼。
四目相对,五条悠一时间说不出的尴尬。
五条悠:“……叔、叔叔阿姨好……”
嗯,是中文。
“嗯,你好。”叔叔阿姨笑着对她点了点头,非常亲切,其中一位还带点江浙口音。
他们倒是没有五条悠这种尴尬。也对,毕竟在对方眼里,她就是个五岁的外国小孩,这么聊天不是很正常。
他们还亲切地询问五条悠叫什么,今年几岁了。
没错,就是那种过年过节家里来小孩时,长辈们的亲切询问。
亲切是挺亲切的,但二十二岁的小孩觉得羞耻炸了。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回话。
没错,就是那种“我叫×××,今年×岁。”的超低龄自我介绍。
对面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