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必死无疑,也绝不跪下求饶。
“你想清楚了?”细狗看着康方的眼睛。
“想清楚了!”康方丝毫不动摇。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混沌,因为赢少龙的出现,他终于清楚一个人该用什么样的姿态生活。
“随你吧。”
细狗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打包东西的时候,他忽然很生气的咬住一本书,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敖少龙,看看你教出来的傻瓜!”细狗愤懑的背上书,回到擂台。
半个小时已到,人群集合的差不多。
西源乡人靠山吃山,家里没啥值钱的东西。收拾的大多是种子和几件衣服。
细狗看见康方单独一人坐在擂台一边,挺直脊梁不动如山,和其他躁动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真的已经想好了!
细狗瞥了康方一眼,走到毛阿科面前,将背上的书抛给对方:“拿着,把这些交给敖少龙。”
毛阿科点点头,又犹豫的看了一眼康方:“狗大人,康方说他要留下,你看这……”
“他要留下就留下。”细狗眼睛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