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我们也有点赚头，至少这个数。”
王富贵伸出五个手指，
“少了一分不卖。”
“王富贵，你别狮子大开口。”
段三有点生气。
丁进懒得搭理，掏出已经被电废了的手机。装模作样地往王富贵胸前的二维码上扫了一下。
“支付宝到账，五万元”
“对吗？”
王富贵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指，又掏出手机看看。
这条不到50元的病狗，他原本打算狮子大开口卖个500块，回头给老板50，自己留450买条烟抽。
“狗肉！走”
丁进顺便把狗的名字都起好了。给段三打了招呼，丁进带着光秃秃的狗肉，径直走了出去。
剩下在风中凌乱的王富贵看着手机上的数字发呆。
“以后啊，你就叫狗肉了！因为你差点变成狗肉。”
“汪”
“不许乱尿，乱拉，否则打断狗腿！”
“汪汪，呜”
“你吃骨头还是狗粮”
“汪”
丁进疑惑地停下脚步，看着昂着头的狗肉。
“你吃狗粮，骨头，还是米饭。”
他这次说得很慢，一字一顿。
“汪汪”
“你吃米饭，狗粮，还是骨头”
这次说得飞快。
“汪汪汪”
“狗肉，你到底是狗还是人”
“汪”
“狗肉，你到底是人还是狗”
“汪汪”
“你TM真是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