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杀死了森传康介。”
竹井泽一还没反应过来,安室透就已经得出结论了:“看起来琴酒非常重视你。”
竹井泽一从床上坐起来:“算是吧,所以你准备怎么做。我可以配合你的计划。”
安室透看了他几秒,转移了话题:“你晕倒了,现在在医院,医生顺便给你做了检查,你对你的身体情况了解多少?”
竹井泽一一怔,心说身体情况了解得不多,你说精神状态的话我倒是知道。
安室透看他的表情大概猜到一点,挑挑眉:“我以为组织至少会告诉他的实验体,他们要做什么实验。”
竹井泽一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你觉得有可能吗?你直说吧。”
安室透脸上划过一丝微妙的表情,把几张纸递给竹井泽一:“我不是专业人士,你自己看看吧。”
竹井泽一接过那几张纸,一目十行地看了过去。
安室透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竹井泽一很快看完了,他收起那几张纸,笑着对安室透继续说合作:“你想好要怎样对付琴酒了吗?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过几天景光就要回来了,你们要见一面吗?”
安室透面无表情:“不需要,之后有合作需要的话我会再来找你的。”
竹井泽一无奈地看着他:“那好吧,话说我现在是在哪个医院?你们的警察医院吗?”
安室透简洁地说:“不是。”
那就是普通医院。竹井泽一明白了,他的脑袋还在疼着,脸上露出疲态,明显地开始赶客了。
安室透却还没有走,他站在那里,问出了一个他和松田都思考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的问题:“竹井,你的全名是什么?”
竹井泽一回答得很快:“竹井泽一啊。”
安室透心中困惑的云团越来越大,他这几天反复回忆那个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夜晚,非常确定自己当时听到竹井说的是“竹井佑真”。
他紧紧盯着竹井泽一,问:“那竹井佑真,是谁。”
竹井泽一有点惊讶,安室透怎么知道的?
大哥立刻提醒他:“应该是佑真对景光说话的时候,被赶来的安室透听到的。你最好不要告诉别人你的情况。”
但是竹井泽一不想听他的,他对上安室透的视线,似笑非笑地说:“你觉得他是谁?他是我的弟弟,你想见见他吗?”
安室透没有回答,他大脑飞速地运转,在试图理解这两句话的意思。
竹井泽一才不给他机会思考,他在脑海里推了推弟弟:“到你出场了,他想见你。”
大哥试图阻止:“不行!泽一,你还想头疼吗!”
竹井泽一无赖地说:“我不管,就是因为太疼了,先让佑真出去替我抗一会儿,他不怕这个。”
弟弟看上去十分跃跃欲试,他说:“对啊,反正我也不怕,二哥肯定是想让我出去教训一下波本,我看他不顺眼好久了!”
大哥伸手想要拉住他:“可是……”
竹井泽一说:“大哥,你刚才也看到那几张纸了。就让我潇洒几回吧。”
于是弟弟看准机会出去了。躺在床上的竹井泽一在短短几秒内换了个气质。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床上弹了起来,嘴角挂上一抹坏笑,大大方方地对安室透说:“波本,好久不见啊。”
和他的话一样大方的是他的拳头,他一拳砸上安室透的脸,被安室透手疾眼快挡下,他被竹井突然的暴起攻击得不得不集中注意力还手,甚至没有时间思考竹井身上发生的一系列变化。
最后这场打斗以医护人员被巨大的声响引来终止,竹井佑真一溜烟就回到了床上,他身上有几道伤痕,很心机地展示在外面。
在护士赶过来的时候,委屈地说:“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先生要突然动手打我。”
护士恶狠狠地看着安室透,跟护犊子一样,不容置疑地对安室透说:“病人需要休息!”
安室透无言以对,他很想问护士是没看到他身上的伤吗。
最后安室透在护士强硬的要求下离开了,关上门的时候,他很清楚地看见躺在床上的竹井,趁着护士不注意,对他做了一个鬼脸,趾高气扬地看着他。
很好,这小子,安室透脸色阴沉地把门关上,准备回去研究一下竹井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个不会身体和身手都不好的人,为什么能够突然从床上弹起,给他几拳。如果不是竹井的身体实在是差,安室透都怀疑今天自己的脸上要结结实实地挨上几拳。
竹井佑真躺在床上,乖乖地挨针,脑海里大哥在催他回去,他却很机敏地回答:“二哥不想头疼,等头疼过去了我再回去。”
“你又没有痛觉,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他不头疼。”大哥呵斥着,“你不要耽误泽一做正事。”
在他们占据身体的时候,竹井泽一一向都在沉睡,不会有这个时间段的记忆。
竹井佑真拿出手机,说:“让二哥休息一下,我帮他做。”
他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
护士给他打完针就离开了,竹井佑真打开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