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声咆哮,众人一个哆嗦,着急地想起身。
结果,越是着急就越是起不来,反而又齐齐摔了个狗吃屎,四脚朝天像个行动不便的大乌龟似的。
一堆人歪歪扭扭地倒作一团,场面惨不忍睹。
“麻蛋!你摔死老子了!”
“谁砸的我!快起来!老子要眼冒金星口吐白沫一飞升天了!”
“你们的刀能不能扔远一点!妈的!就杵在老子的天门盖前!差一点就送我去西天取经了!”
“谁的手捂在我的脸上!手指别插我鼻孔啊!我要岔气了!咳咳.....咳咳......快放开!”
“那谁,快把你的屁股挪走!不要坐在我的脸上......丫的!你竟然还敢放屁!啊呸......薰死我了!我不被压死都被你的屁臭死!”
“喂喂喂!你手撑哪呢!唔!手快放开!再给你撑下去老子就不能人道了!”
“哦哦!我就说嘛!怎么手下触感有点奇怪!”
“丫的!我让你起来!你竟然还使劲摸两下!敢占我便宜!”
“有便宜当然不占白不占啦!不过你这是属于占了也白占的那种!”
“你歧视我?啊呸!你内涵我?”
“哦不,我只是藐视你而已!不过我说的是事实!”
“你你你你你你你......”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被同伴压着,或者一不小心被同伴占了个便宜,又气急又无奈,大声地嚷嚷着,完全把鹤哥艰难发出的求救声掩盖住了。
已经快被压成一块大肉饼的鹤哥,憋着一口气,脸色由红涨白又变为铁青,拼命地向前挣扎,后腿扑腾扑腾地想把身上的人给甩下来,双手艰难地推开压着他的脸的人。
总而言之,有亿点点惨,就像饱受摧残折磨的样子,有点生无可恋。
丫的,特么的这群人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还内讧起来!
能不能先从他身上起来啊!!!他要被压扁了!!!
经过一番抵死挣扎,这群人总算是稀稀拉拉地站起来了,只是脸色都不太好看,身上被同伴拉扯得都有些挂彩,有些人的衣服还被刀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想起刚刚的场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三言两语就点燃了怒火!
“我说你呢!你还用屁股怼我的脸!叫你挪一下窝你还使劲蹭了两下!你什么意思啊?我脸都要变形了!”
“你也是!特么的!手上的刀就怼在我的眼睛上方!别人是三郎神!你倒好!想把我变成独眼兽!让我慌得一批!”
“别说别人!你以为你好到你哪里去!你竟然在老子脸上放屁!老子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窝囊过!臭得我两眼一翻双腿一蹬就差去见阎王!”
“就这?你们这算什么?有我惨吗?我被你们踢来踢去,就跟个皮球似的,踢坏了还不带心疼的那种!我特么的脸都肿成饼球了!”
“够了!”鹤哥终于呼吸了一口气新鲜空气,这时看着这群快要打起来的人,差点一口气噎死自己!
那三个人都快要跑了,他们还在叽叽喳喳的,跟个千年乌鸦嘴一样,吵得他头都疼了!
听到鹤哥开口了,这群人再有不甘,也只能忍着,眼神示意同伴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算账的!
鹤哥缓了缓,脸色阴沉,见这群人还没动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地骂道,唾沫横飞,声音震人耳膜,“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人都给我跑了!还不快追!”
“哦哦哦!是!鹤哥!”
“都怪你!差点忘了正事!”
“人该不会已经跑了吧!”
于是几人翻上阳台的护栏,正准备往下跳。
妈呀!怎么这么高!心脏都抖了抖!
事实证明,不是谁都能有夜鹰这样的身手,能够从三米多高的阳台一跃而下的!
于是一群人默默地从护栏爬下来,又风风火火地往楼梯口跑。
夜鹰就在楼下,也不跑,就慢悠悠地转了一圈,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布局,然后就站在空旷的地方等着他们。
一群人下来的时候,看到正中央的她还愣了愣,以为有诈,他们记得可清楚了,刚刚就是被她耍得团团转的!
于是大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分散开来,把她包围起来,形成一个圈。
而还在二楼的鹤哥,正准备去搬武器,结果来到放枪的房间,一摸口袋,竟然空了!
他不信邪,把所有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发现钥匙!
肯定是那个少年把他压在门框的时候摸走的!还有他身上的枪!而他竟然毫无察觉!
真是该死!
鹤哥气急,脸色沉沉,发狠地一脚踹在铁门上!
结果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铁门专门加固过,门锁还是加强版的,而他随身携带的唯一的钥匙竟然被少年偷走了!这怎么能不气!
鹤哥转身一蹦一跳地走到阳台,看着楼下的那道沉着镇定的人影,气得脸都歪了,“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楼下,夜鹰漫不经心地看着一窝蜂冲上来的人,动作不紧不慢地躲开,随手就抢了一个人的铁棒,反手就打回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