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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这家属都不能知道的工作,保密程度不是一般高啊!
而这家伙,就这么默默无闻的神神秘秘的干了好几年,关键是这家伙做梦都没说过梦话……这可真不容易啊。
果然,等晚上回到家,老陆居然破天荒的在家,更是破天荒的没在书房,而是在院子里哼哧哼哧……挖地。
“干啥呢?”
老陆指指墙角的一些不知名植物,“呦呦从山里找来的,让种种看。”
卫孟喜看了半天确实看不出是什么植物,这丫头这几年倒是喜欢上侍弄花花草草,院子里只要还有空的地方,她都要种东西。
以前,卫孟喜可是用来种菜的啊!
老陆以前是陆家种地的主力军,对挖地整地下苗浇水是信手拈来,他把东西种下去,轻轻拍了拍根脚周围的土壤,浇了两瓢水,一抬头忽然发现妻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怎么?”
卫孟喜也不说话,她就想看看这家伙打算憋到啥时候才说。
“身体不舒舒服?还是生气了?”
卫孟喜依然不说话,继续凝视。
终于,这么多年夫妻默契还是有的,老陆拍拍手,把弄洒的土扫干净,这才轻咳一声,“我过几天可能要出差,去京市一个月。”
卫孟喜“嗯”一声,“去干啥?”
“项目出成果,要去汇报,但很快就回来。”
卫孟喜冷哼一声,这人是皮子又痒了,以前就这样,要是不问他就不说,发脾气吧他能说几次,可说着说着又忘记了,真是……欠收拾。
想着,就在他腰上拧了两把,使劲拧,越想越气,自己生意上的大事小情都会跟他说一声,不指望他懂,不指望他能提出什么建设性意见,但通个气儿吧。
“我让你瞒着我,都获奖了还不说,不说是吧,我……”话未说完,男人就一把将她抱起来。
卫孟喜从没被他抱这么高过,上一次还是很多年前自己四五岁的时候,父亲和孟二哥抱她,“哎呀呀你干啥,快放我下……啊!”
他不仅不放,还往上抛了几下,吓得她赶紧一把搂住他脖子,不能再抛了,这家伙瘦条条的,鬼知道能有几分力气,自己的体重也不必他轻多少,一个不好高位截瘫。
可他平时多理智多冷静个人啊,此时居然脸色微红,又试着往上抛了几下,引得她“啊啊”怪叫。
这可把刚进门的孩子们吓一跳,“老爸老妈你们干啥?”
两个大人红着脸,想怪他们怎么进来不敲门,可院子大门一直都是开着的,哪里知道青天白日之下他们居然……
“爸你真能抱得动我妈呀?”卫小陆的关注点要与众不同些,“你可小心点,别摔了我妈。”
说着,五个孩子就当没看见,背着手往客厅走,放下书包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机,终于期末考完,能好好看电视了。
卫孟喜很快恢复脸色,反正他们是两口子,在自己家里抱一下举高高怎么了,合法合理的关系,心虚啥。孩子也大了,该知道一些事情了,两口子感情好,所以会有一些亲密举动很正常,又不是相敬如冰。
这么安慰一下,她就好多了。
老陆也是真憋得住话,一直到孩子们都睡下了,两口子床尾和了两次,这才慢慢解释起来,他做的一个关于煤炭伴生战略性资源安全开采的课题,在今年的全行业大比拼中获得科学进步奖,这是来自整个煤炭行业对他的认可。
这种认可,跟当年他考取青桦大学带给他的喜悦感是一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要憋到最后一刻才说。
卫孟喜拧他两把,“再有下次你试试。”
“嗯。”老陆憋着,还想再来一次,卫孟喜赶紧挡住,“别别别,明天还有正事呢。”
过了三十五,她就莫名其妙多了个腰疼的毛病。平时好好的躺硬板床倒没事,就是一旦有过激烈运动,事情一完,她腰就开始疼,第二天起来酸胀得厉害,要缓半天才能缓过来。
这种“病”,明显是动作激烈作出来的,她也不好意思去矿医院看,毕竟矿区没有秘密。
只能等过段日子有空了,去省城医院看看吧,配上针灸推拿的理疗手段,估计会好点。
要不怎么说不服老不行呢,上辈子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毛病也就是过了三十五开始出现的,但那是经常站着颠勺情有可原,这辈子她都很多年没干过体力活了,更不经常炒菜……说明,该来的还是会来。
第二天一大早,卫孟喜早早起床,随便吃个饼子加牛奶,在冰箱上贴张字条,让孩子们自己弄早餐吃,因为已经放寒假了,她终于能解放了。
开车来到银行门口,也没等多久,王庆玉施施然从一辆黑色小轿车上下来,看见她的大黄发还微微愣怔片刻。
卫孟喜知道她意外的点在哪里,不就是觉着自己一个资产颇丰的小老板居然不是开小轿车,而是大黄发呗。现在的书城市,有钱人渐渐多起来,路上各种各样的小汽车也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卫孟喜这辆大黄发跟其它有钱人的座驾比起来……真是一股浓浓的乡土味。
卫孟喜倒是无所谓,甚至还更喜欢呢,因为目前能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