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通看着钱宇回味的甜蜜,心里一阵着急,难道钱先生很看不上那个计划,本来很有信心的话说出了两份心虚,“是,是我。”
眼神轻飘飘的扫过来,明通干笑一下。
“很有想法,以他们的放松加强干扰,再安排人不时晚上在周边晃荡,你这招引蛇出洞用的不错。”
明通心里大吃一惊,脸上都不能很好隐藏,好像自己的计策被人亲眼看着一般,“钱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心里给钱宇竖了个大拇指,越发感觉这人深不可测。
“哎,不过给我夫人招来了不少麻烦。”钱宇一声长叹,还没有隐下被夸赞的笑容,马上就僵住。自上岛以来不止一次听说钱宇和他夫人感情良好,这到底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警告自己。
气氛有些僵硬,钱宇语气轻松,“不知可否为我夫人解解忧?”
我怎么就没有听出这是请求句,难道不是命令的语气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空气中多了几分湿气,即使十月底了,阳光依然刺眼闪耀。山上的景色没有多大区别,可明通和童夏两人的眼睛还是十分好奇的探寻。谁叫后山没有命令禁止男人出入呢。
倾斜平坦的天地,女人们弓着身子在田间劳作,不时三五个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忽然笑作一团。飞鸟不时被惊飞,惹来阵阵鸣叫,欢快的田园曲就此谱成。
偏偏一处如掉落的悲剧,吵吵嚷嚷闹成一片,几个人在边上劝着却被被中间的妇人大力打开,只能一副无奈又可怜的表情在边上不放心的守着。
“这就是钱先生说的麻烦?”童夏踮着脚四处望一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好像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头,傻了。
“应该是。”钱宇说被杀的人中有一个是这里干活儿妇女的丈夫。消息传开,这妇人
发了疯似得闹得不可开交。大圣人孔夫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不讲理的泼妇还真是让人头疼,打不得骂不得。
明通皱着眉头,肩上好像扛着千斤巨石,每走一步好像都深深入进地底下。
龟速前进的结果就是童春儿和陈月月一起跑过来的时候两个大男人没动几步。
“明通,你怎么来了?”可能跑得急,陈月月气息有些不稳,喘着气,脸颊带红,嘴角挂笑,神色一下子绽放开来。
明通苦着的脸终于好看些了,抬头指了指那面,问了起来。
不远处,宋初看着这面的动静,眉目柔和。一下子被人带到怀里,宇文乾不知道何时过来,“怎么了?”放在腰上的手力道加重,宋初出声。
“初儿硬是想看那明通,现在为夫把人给你带来了,瞧你,眼睛都放在别人身上了。”
要不是真的知道面前的人是宇文乾,宋初都要怀疑是不是被掉包了。你一张冷峻严肃的脸说出这么反差的带着委屈的语气,真的合适吗?宋初吞了吞口水,好像在消化什么。
这顺风顺水的生活过久了,怎么感觉人的智商都在下降啊,“别胡说。”他只是从童夏传递过来的消息对这个叫明通的男人产生了一点儿兴趣而已,你这吃醋委屈的语气是怎样。
宇文乾手上动作加紧,宋初脸都贴在了宇文乾的脖颈处,和男人温暖的皮肤,宋初感觉非常熨帖,“看都看了,你觉得咋样啊?”
宋初扭头瞧四周,离菜园子还有段距离,也没人眼睛乱飘,放心了些。“要再看一下。”
宇文乾眯起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事情很简单,那妇人失了丈夫,却又因为那样的罪名。妇人虽然不敢得罪宋初,却也不是安份的,天天闹,说什么滥杀无辜、欺负她一个若妇人,每日搞的听
到的人心烦意乱,却又不敢把人给赶出去,不然就真的应了她口里的话了。
明通算是懂了。能有那种行为的男人想来夫妻感情都不怎样。这妇人无非就是怕有人嫌弃她,甚至因为怕丈夫的事儿把她赶出岛罢了。这事儿岛上还真没有先例,若要牵连把人赶走也不是不行,可是被这人一闹,却不敢轻易赶走了,得了个恶名可不划算。
果然女人不可小觑。早就听闻钱夫人是个能干的,这种小事断不会难住她。钱先生亲自来说,肯定别有深意。
“月月,钱夫人难道就不管管?”明通握住妻子的手,忙了十几天,便有十几天未见,难得情难自禁。
“哎,夫人这几日也忙,怎么管?总不能把人给赶出去。”偏头看向那面,明通已经从自家妻子眼中看出了一分不忍。
“对呀,赶出去了,或许更让人寒心。”边上童春儿和童夏话着家常,插了一句嘴。
有什么火光把脑袋里的线点起,思维的火花一路飞奔,出现了一条康庄大道。寒心?对呀,要怎么样才能化危机为机遇,收取人心呢。
果然钱先生深谋远虑,正要给童夏上一堂人心之道的课,没想到素材就来了。明通眼睛发亮,真是瞌睡来了就送枕头啊。
对妻子说道,“你们先回去。”
两人离开后,明通正色道,“小夏,你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童夏一脸迷茫,“不就是要解决那个老太婆吗?要我说,杀了就是。丈夫不是个好东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