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宇文乾走到宋初身边,把人拥在怀里,在她鼻尖亲了亲,“宇文乾现在在宇文王朝都已经是个叛逆的死人了,哪里还有什么四皇子、安亲王的,我就是你的乾而已。”嘴唇越来越近,说话间都已经碰到了宋初的嘴唇,现在更是抓住机会在宋初唇上狠狠流连了一番。
宋初被吻得身子有些发软,微微喘气,“别闹,我说正经的,”待宇文乾退开,不安道,“既然你的罪名这般,那母妃?”
宇文乾的激情退却了些,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棋盘动了一步,“母妃会好好护着自己的,我在她身边安排了人,放心。”看出脸色渐渐缓和,调笑道,“娘子这可真是孝顺,我这正经儿子倒成了不关心娘亲的不孝子了。”
又惹来宋初一个瞪眼。
“哟,这不是德妃娘娘吗?听说安亲王……哦,不,陛下都已经削了他爵位了呢!是四皇子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如果我是做娘的哪里还有心思逛花园呢?”一个身着粉色宫妃装的女子不忘和旁边打扮相似的女子挤眉弄眼道。
“娘娘。”心腹婢女上前想要呵斥,却被德妃打断,又听到另外一个道,“或许德妃娘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陛下呢,到时候求一求情或许自己还有条活路。”
“不过,要是我的儿子出了那样的事情,我还觉得愧对皇上,早就自尽了,也给陛下一个念想。”
心腹婢女被怒气憋的满脸通红,德妃倒是浑不在意,看着面前穿的满身鲜艳的宫妃,刺眼极了,“兰嫔或许还真的没有那样的机会了,难道你们肚子里有龙种了?”
进宫十来年,也不过是个嫔妃,帝王临幸都少,更不要说孩子了,兰嫔嘴角僵硬,笑
都笑不出来了。
“没事儿,本宫就先走一步,你们慢慢在这里守株待兔吧!”
心腹婢女冷哼一声,伺候德妃走了,又不免心疼,“娘娘,王爷他……你不要伤心……陛下……”一向良好的口才在这一刻显得无力,笨拙的都想扇自己两耳光了。
“知道了,”德妃神色悲戚,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只是,事情还是比自己想象的好。想起那晚岚风亲自越过皇宫带给他的消息,心里有了底,面上却越发悲哀。
“陛下驾到!”
帝王来临,德妃少了以往的温顺守礼,婢女见到已经进来的帝王,躬身,“陛下,娘娘她……”
屋里的人一身朴素,脸上没有泪水,可谁都能感觉到她的心碎和悲哀。有些生气的宇文浩南怒火消了些。
德妃没有说话,宇文浩南更是不会主动开口。装饰典雅的房间终于有了人懂得去欣赏,宇文浩南都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才听闻,“陛下也是来亲自赐酒的吗?”
隐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又上来了,他何曾说过有那种想法,德妃双眼通红,脸色苍白,隐约可见细小的血管,宇文浩南瞬间又把火气压了下去。
“你怎么不先问问朕有没有受伤。”
德妃愣了一下,站起身,“臣妾在想,当时的情形肯定很危急,不管是周边的太监、侍卫还是御林军肯定都会层层保护陛下,我那儿孩儿,可曾有人护着他?”没有掉下来的泪水像连线的珍珠缓缓而下,没有大海翻滚激烈,却欲断心肠,“那陛下可曾知道,当我听说陛下您用我的孩儿作为祭祀品的时候,我这个母亲的心情吗?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杀掉自己儿子又是怎样的心情吗?你为什么不想想乾儿
他为什么反抗,你给了他名声,赐给了他最爱的人,他为什么会反抗呢?”德妃冷笑一声,擦干脸上的泪水,又重新坐回去,喃喃道,“早就预料到的结果,还有什么伤心的呢?”好像刚刚撕心裂肺,发自灵魂的控诉不是她一般。
宇文浩南向后跌了一步,这些事情那么隐秘,“谁告诉你的。”他就说,自己隐藏好的事情怎么有人就像事先明白一般。
德妃递给宇文浩南一张纸条,“这是臣妾无意间得到的。”
宇文浩南急忙拿过来一看,瞬间明白了,陌生人的稍加提醒,聪明如宇文乾,肯定有所察觉。原来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事情早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这里面,又有什么阴谋。一种无力感侵袭上心头,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德妃,动了动嘴,“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顺便给儿子祈福。”
东胤国
“宋芊芊”愤恨的瞪了眼后面跟着自己的人,忽然竖起了耳朵,低下头掩饰眼里的深思。又在大街上买了些熟悉的小玩意,回去了。
“今天又去哪里蹦跶了?”自从在“宋芊芊”嘴里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宋文驿自认要尽到做哥哥的责任,对所谓的妹妹管的更加的严了。
“宋芊芊”瘪瘪嘴,讨好道,“哥,我去买些小东西了,这不是为了唤起你的记忆吗?”拿出身后的一包东西,拉着人进了屋。
屋里没有一个外人,“宋芊芊”和魔君对坐一边,把包里的东西抖出来,立马铺满了整个小几,看的宋文驿眼角直跳。他小的时候没有那么幼稚吧,居然还玩这些东西?
“宋芊芊”被看得脸颊发红,这可是按照宋初姑娘亲自给自己的资料选的,“哥哥最近很闲啊?”以前一
天都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