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司捷将他人请入府中,吃酒不对腹、饭茶食难进,“我曾带兵入城寻帝,只可惜那时帝都正乱,贪官贼寇同谋,元帅府之兵力如草芥,败兵而逃。”
孙武端着酒杯询问敌方总数,“对方概数如何?”
“贼人约有三十万,贪官侍卫约有十二万,天定山、暗礁林、小口山、裕菱山均有贼人看守,一山由一头目看守,每日在四周巡查,燕州有我坐镇那贼人们不敢到此,听闻水南渠已被三聚占领,唉~不知百姓现在如何。”
孙武起身,“水南渠现百姓安居乐业,我前些日去那寻侠客令,可见那白浅对民不薄,只是定了些规矩。”
“何规何矩?”
“白浅栖身水南渠自称一城之帝,更改女强男弱之法,索性对民还如同往常。”
冯司捷起身,“妄想自立帝位,可按老夫所想,那白浅不入眼底,方叔悲为三聚之首,他之手法便是得这天下,陆丘珩只是枚妄想棋子。”
“陆丘珩已死!”孙武作揖
冯司捷恍然落坐,“已死?!”冯司捷起身左右行走,像是愁着思绪“谁做的?”
孙武说道“我与侠义盟合力而为。”
“唉杀早了。”冯司捷背手思考,“陆丘珩虽不足为虑,可此人正是除贼人之要,眼下陆丘珩已除,那贼人此时已坐入城中皇位,三聚应已在帝都合谋。”
“我已号召天下义士,在此处汇合。”孙武看着冯司捷背影说道。
“义士?如今风起云涌,真的会有义士协助吗?”冯司捷说完孙武陷入沉思。
翌日,燕州城外一十二人被守城官兵拦在城外,“尔等何人?”
“飞侠山鸾云宗剑士。”为首的白衣少侠下马告知。
“容我前去禀告”官兵说道。
“师兄,新令尊告知天下,似乎并未与这城中呼吁啊?”一剑士说道。
“师弟莫急,此次布告也可为密告。”剑士眉头一皱似乎也无言所述。
侠义盟一侠士出来作揖相迎,“各位少侠,我乃侠义盟四道首徐邵信,各位可是视布告来寻?”
“正是!我等正从飞侠山而来。”首剑作揖。
“哦?飞侠山!敢问师承何人?”
“飞侠山鸾云宗第二代掌门妙道仙人张天道。”首剑说道。
“师父!”
那一行人愣住,“师...师父?”
首剑问道“莫非你便是师父所说的大师兄?那个威名远扬师父疼爱的首徒?!”
“眼云随风,哪里是威名远扬,只是随手做些义事罢了,师父他老人家可好?”徐邵信问向首剑。
“师父日夜思叙大师兄早日回去一见,已是雪发白鬓。”
“唉,眼下守武帝之事还未解决,待天下已转态势,我必回山参拜,对了,师弟何名?”
首剑作揖“哦大师兄,我名张纪情。”
“薛凯”、“李凌悦”、“崔霄”、“葛云祥”、“王贤”.......
“各位师弟师妹,随我入城歇息。”
不知从何时起,城外稀稀拉拉不断有侠士入城,未得到通说的侠士们在燕州城客栈、驿站居住下来,等待着新令尊的号召指示。
孙武与孙文斌、冯司捷等人,正在城中与侠士们商议着,孙武说道“如何除去贼人之策,除贼之前又该如何保民护粮,帝都城掌牢内不知有多少酸苦的乡民正受着非人折磨。”
“一切都是定数,而又一切都是负数,因为无人知三聚其策为何,民命忌于自身手中,侠客令能召天下义士却不能操控他人性命,显然帝都已是是非之地。”
“若不救朝恐帝都便是第二个白玉,一个朝代若想立地百年必然要有大臣辅佐,既然不能左右他人性命,不如就尽我等所命,竭尽所能,我等并非苟延残喘之辈,我辈必将付出红缨之气浩瀚无穷!”
“忠矣!
铁马见忠魂,沥血笑锋碑。
天荡我江湖,忠义啸长青!”
这一刻吼声震撼人心,天下侠士异口同声“谨遵令尊号令!”
孙武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