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龙在恩人面前没什么办法,只好继续说。
“我之所以不待见易中海,原因可不少!
就先说这老东西,表面是个老好人,背后却是从来不干人事。
我妈还在的时候是院里的一大妈,那时候哪个不服气?
后来我妈走了,这个易中海就成了一大爷,屁大点事就要开全院大会,每次都趁机说些歪道理。
那些街坊邻居,大部分也是没什么文化,都被他那一套道理给糊弄住了,还觉得这老东西是个老好人。
您也知道我,人一多说话就不利索,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嘴上却是没法和他争辩,干脆就尽量回避,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这个老东西,我妈才走了几个月,他就想打我主意,没事就在我面前装老好人。
我哪还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想让我给他养老!姥姥,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
我原本不乐意搭理他,他还想给我使绊子,为这事还开过一次全院大会想要拿捏我。
把我气急了,我就直接和他撕破了脸,当晚开会的时候我直接把他给打了。
为这事他还想闹大,我就把他和贾张氏的那点破事说给他听,然后,这老东西就老实了。
就这么着,我家和这个老东西从那以后就没打过交道。
去年,他那个便宜徒弟死了,他又开始打起了何雨柱的主意,这事情上次和您说过,现在柱子一般都不来我家吃饭了。
您说,我该不该生气?就这么个伪君子,老太监,还他妈想让我对他客客气气?
姥姥,他也配!”
好像是发泄完了,张大龙呼哧呼哧喘了几口大气,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行了行了,看你这气的;
对了,你和那个三大爷不是关系挺好吗,怎么不一起揭露一大爷的真面目呢?”
“唉,三大爷啊,他是个真的老好人!他在院里说是三大爷,其实啥也管不了。
院子里除了我家和阎家,剩下的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说白了,我们两家,和这院里的人,聊不到一块去。”
“红星小学不也是轧钢厂的附属单位吗?”
“是也不是,学校是轧钢厂附属没错,但却是归教育部管,就算是厂长来了,那也管不着。”
原来是这样,也是,都不是一个系统的。
“一大爷,三大爷,中间是不是还有个二大爷呀?也和我说说呗!”
这个张大龙,好像有轻微的社恐,人多讲话不利索的确是个问题,这也是他找了关系也没当上粮站站长的原因之一,至于其他原因,当然是他的竞争对手关系也不差。
不过一对一的聊天,或者人不太多的情况下,问题并不大。
今天难得听到张大龙说的那么义愤填膺,也是不容易。
趁着这个机会,张大虎还想听听他对二大爷的看法~
“二大爷啊,没什么文化,解放前就在轧钢厂上班了,认字还是他在厂里学的。
不过技术还可以,是个7级工,家里三个儿子,没事喜欢摆点儿架子。
人嘛,我也不知道怎么评价,我妈走之前和我说过,这个刘海忠是个小人,让我别和他有什么瓜葛。”
“额,不对呀,你这家伙,说院里一大爷时候的嘴皮子呢?这二大爷就没啥说的了?”
张大虎有些郁闷,等着吃瓜呢,堂堂二大爷尽然没有瓜吃?
看看张大龙有点不屑的眼神,这是多看不起这个二大爷,连评价都懒得给吗?
“真的没啥说的呀!除了每个月11号轮到我家给聋老太太送饭,我就没怎么去过后院,这二大爷我是真不熟啊!”
张大虎听完觉得有道理哈,张大龙除了上班还得到空间里干活,在外面的时间还真不多,说和住在后院的二大爷不熟,还真没毛病!
“那你怎么对一大爷那么熟?”
“那不是因为柱子和雨水嘛,他们和一大爷都住在正院,还有开全院大会一般也都在正院,所以就熟悉一些。”
“那个聋老太太是个什么情况?”
“嗨,那个聋老太太原本就是这个大院里主人家的一个佣人。
大院原主人是个汉奸,抗战结束就被毙了,那个老太太就一直住在后院里的。
和老蒋打仗的时候给咱们部队做过军鞋,还帮忙照顾过伤员,认识几个人。
解放后街道就安排咱们院子的人多照顾照顾她。
我妈在的时候都是大院里轮着照顾她,我家条件好些,那时候就是每月11号给老太太做顿好的,一直就这么过来的。
不过我妈走了以后,易中海就把照顾老太太的活给揽过去了,算是收买人心吧!
不过我和那老东西不对付,就还是按着老样子每个月给送次吃的,您也知道,我这有您帮衬着,也不差那老太太一口。
还有就是柱子和雨水现在的户口都还在聋老太太那边,那老太太成分好,是三代雇农。
柱子和雨水的老爹当年就是因为成分不好,入赘了白寡妇家离开的,走之前把柱子和雨水的户口过继到了聋老太太那边,不过这事除了我妈和我,连我家媳妇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