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武鸣显然冷静许多,也不愧是无相门的门主。
只是,无相门人丁凋零,弟子稀薄,这次招新比赛,他们的座位都被安排在了最不起眼的位置,所以,武尧只是远远看了一眼,等他再要去找人的时候,人影都看不到了。
武尧心急,顿时没了主心骨。
“师兄,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就想把人找到,别的我都不想了。”
武鸣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他们还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收几个新人,只有师门扩大了,才会有辉煌的机会。连弟子都没有几个,那还怎么发展。
偏偏在这个时候,师弟又遇上了这么个事。武鸣想来,一阵头疼。
“师兄,这事你得帮帮我。我知道,你办法多,你帮我把人找到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武鸣很想问他,人找到了,人家就一定会跟你在一起吗?可看着师弟热切的眼神,武鸣不忍心泼他的冷水。
“我只能试试看。”
想在帝都找人,靠他们的力量当然不够,这种事,还是要找在帝都有实力和名气的人。这样的人,只能去那些家族里面找。今天这些来参加招新比赛的新人们,就是很好的切入点。
“你听我的,到时候,自然能让人帮你找到你的梦中情人。我们在帝都没有人脉,所以,只能去找在帝都有人脉的人。”
武尧不明白:“师兄,我们初来乍到的,在帝都人生地不熟,怎么去找有人脉的人?”
“你的新弟子,不就可以吗?当徒弟的,给师父办件事,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师兄弟正筹划着如何找人,顺便接收新弟子,另一边,杜芸带着两个弟子回到酒店,依旧坐立不安。因为,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意间,她看到了自己二十几年前的噩梦。
没错!
那个人,就是武尧。
这个人,杜芸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的存在,就是杜芸这辈子的耻辱。看到他的那一刻,杜芸第一个反应就是逃离。自己名声在外,可不能因为一个武尧,毁掉了自己的清誉。
杜若仪看出杜芸心神不宁,特地泡了安神茶送上。
“师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感觉,你好像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要是遇到了麻烦,我们可以帮您一起想办法解决的。”
杜芸看了一眼杜若仪,更加烦闷了。这是自己二十几年前的丑事,怎么能让徒弟们知道?当年的事要是被戳破,她的脸还往哪放?以后如何执掌宗门?
“我没什么事,就是,在离开的时候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让我有些不舒服。不会有大碍!只要静下心来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什么力量,竟然会让师父感觉到不舒服?在这灵气枯竭的时代,难道还有宗师境的强者出现在招新会上?释放出自身的威压,其他人应该能感觉到才对。师父,我怎么没感觉到?”
顾静怡只是提出自己的疑惑,杜若仪逮着机会立即说道:“你当然感觉不到,就你这浅薄的修为,能干什么?更何况,当时你都不知道跑到哪里野去了,哪里还会管师父?要不是我来找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杜若仪当着杜芸的面对顾静怡一通教训,也是在提醒杜芸,她还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责罚顾静怡。出门前,他们可是说好了,出门在外,要紧跟在师父身后,外面人心叵测,一不小心就会吃亏。
“大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连我们出门前,师父的叮嘱都忘了。心这么野,还怎么一心向道,注定了没什么成就。现在,你还不知道悔改。”
“师父,我……”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这次的事,你师姐说的不无道理。外面的人一个个阴险得很,你入门时间短,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师父可以理解。可你应该努力收心,如果一直惦记着外面的色彩缤纷,你在修炼这条路上是走不远的,哪怕你有绝佳的天赋,也只是个摆设。”
顾静怡皱紧眉头,自从她到了合欢宗,师父从来没有用这么重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这还是头一回。
这都是杜若仪害的!
顾静怡当即眼眶一红,低着头,声音微颤:“知道了!师父,静怡一定记住你说的话,绝不会有下一次。只是……”
她委屈着,却不往下说,不知道的,只会以为,是她们师徒二人在欺负顾静怡。杜芸皱起眉头,想起顾静怡入门以来,一直都很懂事,不至于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难道,她有难言之隐?
“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顾静怡看了看杜若仪,这才说道:“我一个人出来,并不是自己贪玩。而是,我想到了一个帮助宗门的很好的办法。就在招新会上,我遇到了以前的一个朋友。虽然戴着面具,可我还是认识他。实不相瞒,师父,他在帝都的势力雄厚,家底也十分丰厚。当下的情况,这样的大家族,会不会着急寻求宗门的庇护呢?”
这话让杜芸眼前一样,宗门开销是个大问题,如果能够找到足够丰厚底蕴的家族支持,就解决了合欢宗眼前一个大问题。
“说下去!”
“师父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