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派到C船上的只有凯利梅尔, 最后Gray得到了那一货船的武器物资,必然是在船被开走前Gray就已经潜伏上船了。
要不被他们发现Gray的存在,C船上必然是有人配合,二组那几个人的实力他很清楚, 阵大概率看不上, 排除一下也就是凯利梅尔最有嫌疑了。想必是凯利梅尔给阵传递的消息, 同时也掩护了Gray的人。
最关键的是, 以前朗姆的手下里没有凯利梅尔这个人。
琴酒并不意外秋庭夜能猜到凯利梅尔的身份,从他们这边的角度来看,凯利梅尔并非隐藏得完美无缺,虽然在行动前他没有说出来, 但他也没有在这家伙面前隐藏的意思。
“你不是早就有这个猜测?不然怎么会让凯利梅尔负责在船上探查?”琴酒反问道。
秋庭夜唇角微弯, 也正是因为他有所猜测, 所以才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凯利梅尔。
“凯利梅尔是我放在朗姆身边的, 她叫艾尔沙。”琴酒对秋庭夜的问题表示了肯定。
“Gray的人知道你在组织里的身份吗?”虽然Gray是阵一手缔造的,但在组织完蛋前,Gray里知道阵真实身份的自然是越少越好。
“只有几个亲信知道, 其中还有你以前的手下。”琴酒也有把握其中的分寸。
他挖的墙角之一,曾经的格兰威,现在的阿克夏,虽然有点咸鱼, 但是非常好用。
“......艾尔沙呢?”秋庭夜追问道, 但他料想艾尔沙应该是知道内幕的。
“她也清楚。”语罢, 琴酒又补充道,“阿克夏的畏光症状还没有解决。”
畏光症不解决, 阿克夏就日常有理由躲懒在据点里, 只负责远程指挥, 比克洛斯这个兼职写小说的还要死宅。
秋庭夜:“......以前的格兰威?”
琴酒淡淡“嗯”了一声。
“......”秋庭夜想了一下后来暴露咸鱼本性的格兰威,神色微妙。
不过现在应该称他为阿克夏了。
“阿克夏目前在东京吗?既然畏光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就让他来一趟东京吧,我让人将这边的实验室准备好。”
“嗯。”
秋庭夜失笑说道:“等他的畏光好了之后,你是准备将他当做壮劳力吗?”
琴酒奇怪的说道:“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干的?而且,就算他的畏光没好,能力也足以匹配,畏光症好了以后也更方便一些。”
秋庭夜:“......”是的,他们半斤八两。
窝在某个地方一脸咸鱼样却又不得不加班的阿克夏狠狠打了个喷嚏,浑然不知自己即将进入噩梦打工模式的悲惨未来。
到现在,他也一直不明白,当初怎么就一时不慎欠下巨额债务被迫签下卖身契了?
思索无解后,他一脸郁闷地对身边的小孩说道:“洛文,给我泡碗泡面,再加根肠和蛋。”
得到事情做的洛文非常高兴地“诶”了一声就去泡泡面了。
阿克夏怜悯地摇摇头,傻孩子,不知道社会的险恶,被支使还这么高兴。
洛文是艾尔沙的亲弟弟,年纪最小,性格要活泼一些。因为艾尔沙的关系,基本不会让他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但各方面的训练还是少不了的,然而这孩子一直都想跟着他们一起出任务,今天是好不容易才被允许上场的。
结果表明,这傻孩子的训练效果还不错,关键时刻稳得住,但这并不妨碍阿克夏觉得这是个傻孩子。
说完Gray的事情之后,秋庭夜微微一笑,拉着琴酒倒在了床上,温柔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意味深长地说道:“唔,这次的任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要怎么惩罚阵呢?”
从浴室里出来后,本就有些湿润的衣襟顿时就松散了一些,冷白的胸膛肌理分明。躺在柔软床铺上的琴酒漫不经心地看了秋庭夜一眼,低声嗤笑着说道:“什么惩罚?”
“就罚琴酒——停职一段时间好了,这样阵就有时间和我一起了。”
琴酒又发出一声嗤笑:“私欲心作祟。”
他将低眉凝视着他的某人拉了下来。
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是情/欲最好的助燃物,一是入口宛如割喉的辛辣烈酒,二是自硝烟、热血与肾上腺素糅合的奇点中诞生的尘嚣之火。
这是相爱的秘密之一。
欲望自隐秘的渴望中诞生,穿过熙攘的人海,跨越淆杂山林与轻慢海风,点燃往世的迷迭之香,引醉旖旎的浪潮,碾至灵魂深处。
细密的汗意萦绕,交叠茫昧的伤痕,漪澜翻覆柔软的厮磨,于如水的月色下浸没侵占的吻。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肌理分明的白中抹上欲念的咬痕,即使是最纯洁的圣子也会沉湎于焚身的情,动辄缱绻相拥,亦或赤诚侵夺。
情丝软缠,脚趾蜷缩成迷乱的弧度,翻山过海的喘息交织成细密的网,溶于星点的银光中。
彼此归属。
——
上面对这次任务失败的惩罚已经下来了,不少人都进去了惩戒室一趟,受刑后才虚弱地出来。
但令他们都很意外的是,上面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