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得各有千秋。
但是我总得花点钱,来解释丈夫努力赚的钱到哪里去了。
“梦光,”他温柔地喊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看向他。
丈夫轻声道,似乎怕打搅了我的图册品鉴,“我们……有段时间没有去看灰原了吧。”
我没什么话说,并不是因为这个名字感到情绪复杂,而是实在没什么话可以接的。
“等会吃完饭,一起去看看他,好吗?”他这样道,商量的语气中带了些期许。
出门对我来说是很艰难的事,作为Level D阶级的吸血鬼,我只要被阳光直接照射到就会灰飞烟灭。
丈夫知道我的皮肤不能够受太阳直射,认为我有多形性日光疹之类的家族光敏史。
家里的窗户都有特殊的太阳光处理装置,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如果有出门的需求,我就需要全身都涂上血族长老院旗下邦德集团特制的太阳防晒霜,它昂贵而稀有,一瓶就足够买我想要的包。
丈夫宁愿预支薪水支出这一笔不菲的资金,也愿意换取我出门的次数。
他可以不厌其烦地像虔诚的匠人一般,一丝不苟地帮我完成出门前的繁琐仪式,这通常需要耗费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只要一打闹或者我不配合,又要拖上一两个小时,重头再来。
看着他翡翠般的眼眸,我合上图册,点了点头,反正什么事情我都基本上会答应他:
“好,我也很想念他。”
他露出笑容,比我去公司看他自己还要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