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心魔，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心魔是什么吧？就是——”
“够了，睚。”看着兄弟俩怒火都已经被睚给刻意激得快要足以灭世了，睚却是似乎还未打算停下，时折竹蹙着眉打断了她。
斗篷下的睚一顿，后知后觉地眨眨眼。
呀，不小心玩上头了。
没事，她桀桀桀地笑了几声，好在是维护住了睚的门面。
而坏相也在时折竹的这一声提醒下，强行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了一些。
“你能保证你说的都是真话？”他问。
不能。
不过问题不大。
睚低低笑了两声，反问道：“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是值得我耗费心思来欺骗你的吗？如果不是为着虎杖悠仁与你们的那点微弱联系，我方才完全不必将你们救下。”
强者不屑于说谎，因为没有必要。
至于刚刚——咳，她就是好久没这么玩了，难得一次，有点上头嘛！
坏相压下去的恨意，又一次升了起来：“那个家伙——我这就去杀了他！”
“遗憾，你并没有杀他的能力。而且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你还排不上号呢。”
他们修真界暂且不说，对方偷走了夏油杰的尸体，五条悟还指不定想让对方死上个千把回呢。
“不过你们如果配合一点，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争取一个他死去时候的观众席位置。但是……”睚又是阴森森地笑了两声，“呵呵，你们实际上压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事情也正如她所言，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坏相和血涂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无论睚说的是真是假，他们都只能配合，或者——强制被配合。
坏相和血涂选择了前一种。
“明智的选择。”睚愉悦的声音自斗篷之下传来。
“我们的大哥呢？”坏相又问了一句。
“他现在在假夏油杰的身边，我不方便把他带走，不过放心，会让你们兄弟团聚的。”
坏相补充道：“还有弟弟，虎杖悠仁！”
“……”
好快，这就已经叫上弟弟了啊。
不过……嘛，也算好事吧，给悠仁多了俩保镖。
虽然……保镖的实力现在好像还不如他……
睚告诉他们这得让虎杖悠仁自己决定，她说了不算数。兄弟俩对此并无意见，随后，两人就按照睚所说的，成为了时折竹的俘虏。
坏相还有些担心：“我演技还好，但是弟弟……”
“没事，不需要你们有演技。”睚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把兄弟俩拍晕了过去。
嗯，这就是最好的演技。
时折竹：“……”
他蹙着眉询问睚：“刚才你说的，悠仁与那人的关系……”
“真的。”江晚柠摘下兜帽，恢复了原本的声线。眉头紧皱，少女的脸色也并不是很好。
“之前因为伏老前辈卜算出两者的关系，所以我便稍微花功夫去查了一下。悠仁的母亲在怀孕之后经历过一场事故，原本……已经死了。不出意外的话，悠仁应该是那个家伙夺舍了对方之后生下来的。”
这件事情查出来的时候，吾舟的心情都糟透了，如果不是还记着要先想办法把世界融合，他当时都想直接把那家伙给灭了。
而此时，时折竹的眉头也是锁成了川字。
“这件事情，莫要让悠仁知道。”他沉沉地说道。
“伏老前辈也是这个意思，”睚回复道，并强调，“我也是。”
这种事情，就没有必要让孩子知道了。
——
“你们说……时老师会对那个叫睚的家伙下手吗？”学生们在原地休整等候着时折竹的回归，钉崎野蔷薇突然犹豫着问道。
几人纷纷都把目光看向了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眨了眨眼：“诶？我先说吗？”
“当然了，你是时老师的亲传弟子，最熟悉时老师的也是你，当然得你先发表意见。”
虎杖悠仁挠了挠头，然后认真思考了一下，分析道：“大概……不会吧。”
他自己是修真界的一员，虽然尚且还不能理解前辈们极端护短的行为，但他是对这种行为体验最深的人，他当然能感受到前辈们那种蛮横的相互维护。
尽管睚对他们动手了，可如他所说，他并没有打算杀虎杖悠仁，而且实际上到了最后，对方也并没有杀掉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即便这很有可能是因为时折竹来得及时，但他们都没有死却是事实。
“那个……对方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杀我们？”吉野顺平迟疑着说道，“我感觉……虽然看不见那个前辈的脸，但是对方给我的感觉，很像是之前……夜先生训练悠仁的时候。”
前面疲于应战，现在有空停下来思考了，吉野顺平才察觉到了这一点。而注意到这个的也他一个人。
“诶？”虎杖悠仁惊讶地朝他看过来，“顺平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还以为只是因为睚前辈不想杀我，所以我才会有这种感觉来着。”
虎杖悠仁之前就是被夜雪重往死里练的，尽管方式上可能稍微有些不同，但他对这种感觉简直是熟到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