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强撑下去了。”
紧咬住嘴唇,赤灵什么也没说,只是眼圈泛红的使劲点了点头,反手也将萧瑾萱的手腕,紧紧的扶住了。
到不是赤灵现在不想开口感谢对方,只是她怕自己这一张嘴,恐怕还没说话,就会先忍不住的哽咽落泪不可。
赤灵本就是寡言之人,不过她如今却在心里告诉
自己,以后就是豁出这条性命,她也要为萧瑾萱一人尽忠,直到她死的那一刻为止。
又安抚了赤灵几句,见对方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当即萧瑾萱就出了房门,准备按原先所想,即刻就去拜访二伯母沈氏。
因为白术昨晚就告诉了她,沈氏最近因为她坠崖一事,担心的整夜难以入睡,白天里更是独自坐着落泪不止,将养大半年的身子,也又垮下去不少,就连咳疾都再次严重了。
昨日从泰宁院出来,实在是夜色已深不便再去打扰,因此这一早,萧瑾萱就想赶紧去和沈氏报个平安,省的对方在为她操碎了心。
但是才一走出院门,萧瑾萱就瞧见金川,竟然迎面奔着连翘院走来了,当即她心里就苦笑了一下,知道恐怕是麻烦临门,想去看望沈氏估计又要往后延迟了。
因为白术每日都要去为沈氏诊脉,当即萧瑾萱直接吩咐对方,叫她代为传达,就说自己一切无忧,叫沈氏勿要挂念,等她一得空立刻就会去探望对方。
白术领了这话,即刻不敢不耽误的,就向沈氏所住的畅心院赶去,而这一会的功夫,金川也已然来到了萧瑾萱的近前。
微微福礼请安后,金川就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然后语带担忧的说道:
“瑾萱小姐,奴婢看你这是要出去吧,只是老夫人那边有请,恐怕您又得跟我去泰宁院一趟了。”
早就预料到,能劳烦金川亲自过来,那必然是老夫人那边,又要起幺蛾子了,当即萧瑾萱到从容的一笑,然后气定神闲的问道:
“看姑姑这愁眉不展的神情,恐怕瑾萱这一去,必然又要受到刁难了吧,对于这点我心里也算有数,就不知我那位祖母,还有那爱在我帅府,盛气凌人的白家老太君,这次又想出了什么好主意,要存心和我过不去呢,想必姑姑定然
比谁都要清楚吧。”
金川作为周显睿安插在帅府的眼线,对于这一点,除了萧瑾萱以为,恐怕就连周显御都不清楚。
因此时至今日,还把金川看为心腹的老夫人,向来无论做什么,都不会瞒着对方的。
所以想知道老夫人又有什么针对她的打算,那问金川就准没有错,这么好的内应萧瑾萱自然不愿浪费,而先一步知道对方的筹谋后,应付起来也会顺手很多。
一边在前引着萧瑾萱向泰宁院方向走去,金川一边摇摇头,并紧皱双眉的说道:
“哎!昨晚瑾萱小姐,实在不该那般争锋相对,白家老太君不过是想为瑾瑜小姐,找找您的晦气,但到底她不会真的把您如何。可现在到好了,这位老太君一早就对外称起病来了,言语间更是指明是被您给气的,因此老夫人叫我来传唤瑾萱小姐,叫你到近前侍疾呢。”
一听这话,萧瑾萱当即愣了一愣,接着就不禁冷笑了一下,然后凝声说道:
“我当她们想出来什么新主意了,原来是准备利用装病,把恶名扣到我的头上,并以侍疾为由,把我弄到近前任意指使,想让我向个下人似的,伺候服侍着她们,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法子,也真亏得她们能给想出来。”
眼见金川不放心,还想在嘱咐规劝自己,当即萧瑾萱一摆手,示意对方不必在多言了,接着她眼底狡黠之色闪过,然后便浅笑着说道:
“既然她们想演戏装病,那我就姑且去瞧上一瞧,姑姑你不必劝我了,其实就算我多加退让,我那位祖母还有嫡姐,早就视我为眼中钉了,想必我若真的退让,她们只怕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付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和她们周旋下去,无论她们要耍什么花样,我萧瑾萱都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咱们彼此之间,到底谁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