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拍完立马又有工作找上门,这不连家都好几天又没回去了嘛……有空去家里吃饭?这应该的应该的,周总邀请哪能推辞,有空一定上门拜访。”
人家说得客客气气,甚至没有直接拒绝。
但你就是知道自己被敷衍了。
周启淙挂了电话,沉默。
周松就差笑出声了。
周声本来当看戏,但此刻对上一个老父亲欲言又止的目光。
他还是决定提醒两句:“我和他没有感情可言,您也该知道他为什么会答应和我结婚,实在没必要做这种事。”
旁边的周松还想说话。
周声一个眼神过去。周松莫名其妙就被吓得闭了嘴。
周声:“这事儿到此为止。”
他转身出去了。
周松惊疑不定地站在原地。
他上次见周声觉得很不一样,但刚刚那种真的觉得不耐烦了,表露出来的压迫力,不用冷脸,就让人压力陡增。
“爸。”周松是真的想说,这个周声也太奇怪了。
他哪还有过去丁点影子。
可惜周启淙并没有注意到刚刚的动静,回神看见周松还在这里,没好气道:“还不出去干活,上班迟到整整两个小时你很有脸?”
周松气了个够呛。
出门见周声站在电梯口。
走过去,并排站着,开口说:“确实,这抓不住男人的心,感情和金钱总得抓住一样。公司该给你的那一半,我将来必然不会亏待了哥的。”
周声不甚厌烦。
他侧身,“知道什么叫麻袋里装麦秸吗?”
“什么意思?”周松条件反射问。
周声摇头:“没事,你储哥对你的评价。”
但他和储钦白不同。
他再失礼,也从不当面骂人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