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过邀请函的同时,林一身上的束缚器也被查理下令解除了。
林一微笑的向这个愤怒的正义探长挥手,在联邦这种纯粹的探长可真的不多了。
可他有许多的疑问需要解决。
首先,他肯定是被大人物盯上了,不然怎么可能在定罪之前就被押送到重犯区审问。不过他敲诈勒索的大人物多了去,他真的一时间不知道是谁了(笑)。
其次,兰德斯为什么会找到自己这来。
但他现在只要确保自己可以出去,之后在拒签入学协议以后就可以去好好调查这背后的推手了。
毕竟这个兰德斯在他的脑海中也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地方——而未知往往会带来隐患。
“别忘了帮我把你们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给我约瑟夫!联邦官员可绝不偷吃的,即使是你有个女儿也不行。”
林一回头说了个联邦笑话,言语中的威胁和得意完全没有掩饰。
可他并不知道,这所监狱虽然是出来了,但是他的命运却因此被蝴蝶挂起的风所卷入了。
当我回首前尘往事,那个犯下重罪的小笨蛋,我想和他沟通,我试图讲道理让他明白,但我办不到,那个少年早就不见了,只剩下我垂老之躯。我得接受现实。
一瞬间,过去的一切都离你而去,剩下的只有回忆。
在超凡入圣与无恶不做之间还有第三选择,这是所有成熟的成年人多会选择的一条路。两害相权取其轻,尽力将善意放在面前。
有个人躺在地上,哀嚎。有个人睡着了,睡在盒子里。我要把它打开,看看他的梦是什么。
蜷身心血痛,
抱膝卧椟中。
今我开玉锁,
黄粱一梦空。
本诗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以直白的口吻,描述自己所见。
开头看到的“有个人”,没有指明是谁,可能是诗人不认识,但我更倾向于理解为这个指代一个群体,不是特指而是一种指代。
对“躺在地上”的人,诗人发出了一句语义不明的评价,是“哎好”的感叹呢?还是“哀嚎”表明那个人的凄惨状况呢?也许只是无意义的一句话,表达了一种不予置评和无所谓,人的悲喜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