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对方愿不愿意当你的爹,昨天这几个家伙刚当了他的爹,现在报应来了。
[来活了来活了,]他在意识里拍了拍系统,[这也是赚积分的一种方法,想想看,都不用我布局白捡的织梦场景和积分,你要扔了?]
他要去对面的制高点,如果情况不对还可以帮这几个家伙苟下去。
松开了怀里不做声的工藤新一,安原理学着拍系统的模样,随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我有事,先走了,小朋友你在咖啡厅里躲好,我待会来找你。”
“等——”
工藤新一没来得及挽留,只看到了对方翻飞的衣角。
耳机中没有再传出半点声音,没有人开口说话,写字楼一楼完全安静了下来,就像是刚刚的爆炸不曾发生过一般。
松田阵平拿出小镜子,调整角度对着楼梯观测情况,没多久一个麻子脸的劫匪手持无线电,步/枪黑乎乎的枪口对准楼梯口,谨慎得走了下来。
卷毛警校生深呼吸压下紧张又兴奋的情绪,手上的自制/炸药点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的落到了麻子脸的不远处。
同时,一直没有声响的电梯门也开始发出吱嘎的声响。
“叮——”
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AK枪口伸出,火舌在空中翻飞,降谷零来不及考虑他们的计划是不是暴露了,本能就已经对危险的事态进行了反击。
弩/箭顺着门缝飞出,硬生生钉在持枪劫匪的脑袋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感到恶心,萩原研二就冲着另一个长头发冲了过去,手上的警棍舞得虎虎生风,极近的距离他从前台冲过去一棍子敲在了长头发的脑袋上。
长头发明显没反应过来,整个人晕乎乎的连站都有些站不稳,枪口中喷出的子弹贴着萩原研二的手臂。
估计是被打蒙了,再加上对方下意识的松手,一只手抱住了脑袋,单手持枪压不住高后力的AK,萩原研二的手臂只是被子弹擦出了几道血痕。
下垂眼、行事一直很温柔的警校生这次没留手,再次哐哐几下,硬生生把面前的人体描边大师给打晕了,长头发萎靡不振的倒在地上,看上去凄凄惨惨。
“hagi你……”
另外一边已经结束战斗的松田阵平擦了擦黑乎乎的脸,瞠目结舌的看着把人敲成猪头血染地砖的幼驯染,又看了旁边收刀擦拭血迹的诸伏景光开始思考温柔的真正含义。
所谓的温柔难道是下手贼狠的另一个意思吗?
“敲得也太狠了,”温和的诸伏景光皱眉,“化妆估计还原不了他的样子。”
萩原研二捡起地上的AK,腺上激素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他现在不仅感觉自己可以打十个,还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没其他想法。
果然真正跟枪口贴在一起的感觉跟面对它不太一样,难怪松波一夜之后小降谷的行为都果决了很多。
“没关系,你和小阵平化妆就可以了,这个长发的拖上去,小降谷就伪装成俘虏。”
降谷零站在楼梯口警戒:“为什么我假装俘虏?”
耳机里传来安原理的调侃声:“大概因为零哥你的肤色怎么也装不了劫匪吧,而且零哥你的五官比这几个乱长的家伙长得好看多了,太鹤立鸡群了,你让小景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你遮下去不是在为难他吗?”
降谷零一时间居然分辨不清安原理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好了zero,”诸伏景光从口袋里掏出眉笔和粉饼,“你把人弄醒,楼上的情况得先问出来。”
“问情况?我?”
接到新任务的降谷零张开嘴。
该怎么问?
他见过十五岁安原理的诱导和心理施压,也看过漫画中二十岁安原理的审讯,可换到他来询问情报……
对不起,没干过。
金发的警校生环视四周,看了看卷发炸药狂和刚刚把人打成猪头压根不适合问话的下垂眼,还是闭上了嘴默默将长头发揪起来。
阴影打在降谷零的脸上,他瞳孔的颜色沉下去,准备给对方来一巴掌强制开机,手伸出去了却发现自己压根没有下巴掌的地方。
安原理啧啧称奇:“好惨啊,都变成了发面馒头。”
“要不换一个人问?”
“建议不要,小景光和小松田只是把楼梯里的两个人打晕绑起来了,里面的两个最多失血和头晕,跟这个猪头比起来可能不太好控制。”
“这样吧,”耳机那头的人提议道,“我来问,你在他面前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