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还给哥下1药,逼哥顺从,这跟逼良为娼,迷1奸有什么区别?
照潘如云的做法,那他拿只鸡拜堂,然后去路边上抓一个漂亮女人,说你是我老婆了,对方就必须一辈子当他老婆,不然他就去自尽,对方如果善良,就必须妥协一辈子是不是?
这个女人就赖着哥,偏赖着哥,自己不敢走出去自己活,偏要赖着哥。
浪费哥的时间,浪费哥的生命,还自以为是,高高在上,觉得自己是一位包容不听话孩子的母亲,那些知识从哥嘴里说出来,她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如果他是哥,早把这个女人赶到乡下农庄去自生自灭了。
对,让这个女人去种地,看看她拿着锄头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的时候,还能不能说喜欢她那双小脚。
气死了。
纪行知感觉自己都快气炸了。
这半年多,他天天看着哥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精疲力竭,都快憋屈死了。
这个女人就这么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活着,她有心疼过哥吗?
以哥的性格,哥以后若是有喜欢的嫂嫂了,那嫂嫂也必定是一个有主见,独立自强的女性。
这样的嫂嫂怎么可能接受哥家里有一个死赖着他,自诩为哥的正牌大夫人的女人。
这女人不就是在葬送哥一辈子的幸福吗?
不行,他要打她。
还要再打她。
纪行知拿起弹弓,回头,又给了潘如云一石子。
他好恨自己年纪小,还无法反抗娘。
等他长大了,谁也别想逼他。
谁敢给他也找一个这样的吸血虫封建女人,他就把那个谁,哪怕是娘也不例外,和那个吸血虫一起扔进农庄里天天下地干活,省得他们在那边唧唧歪歪地折腾。
又打完了潘如云一石子,纪行知去厨房拿了一些吃的,去丹尼尔家送给纪行昭。
他没有敲门,是直接进去的。
一进去,触目惊心的红色。
“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纪行知放下东西,冲了过来。
快满九岁的他,已经有纪行昭半个多高。
纪行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一点。”
“那你腰上怎么受伤了?”
纪行知压低声音问。
纪行昭也无奈,他去见教育厅厅长,厅长推卸责任,让他去找警察厅厅长。
去了警察厅厅长,又让他去找国民警卫队,去找中统,中统让他去找警察署。
一圈找下来,他担心被关押的学生在狱中遭遇不测,直接跟警察署署长拍桌子,加上其他学校抗议抓捕学生的人群太多,然后引发了冲突。
警卫员开枪示警。
这一开枪,本就激奋的人群更加激奋,现场一片混乱。
不知道是哪里的枪子射进了他的腹部。
他纪行昭声望还算有一些,警察署那些人也怕真的闹出事,担不起责任,送他去了医院,他要求释放学生,不答应就不开刀,不治疗。
警察署的人又打电话去警察厅。
最后终于答应释放学生。
然后他开了刀,取了子弹,包扎了就出去盯着警察署的人释放学生。
他的伤其实他觉得还好,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只需要定时换药就行,所以为了避免家里人担心,他就什么都没说。
纪行知眼眶一红,“那你还去给那个姓潘的念书,以后让她自己看呗。”
“行知,不要用姓什么的这样不礼貌的称呼来称呼别人。”
纪行知一噘嘴,拿起一旁的药,“哥,我给你换药。”
“嗯。”
纪行昭是个文人,又因为天赋过人,家里宠爱,从小到大,其实没吃过什么苦,更别提受伤了。
这一枪,拆了绷带,上药,那药水滴在伤口上,疼得他眼冒金星,脸色都青了,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
见自己哥哥那么痛苦,纪行知滴药的手都忍不住发抖。
“哥,你忍着点。”
“没事,你继续。”
许久后,换药结束了,纪行知眼泪吧啦吧啦地往下掉。
纪行昭虚弱的一笑,“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我不管!我还小!我就哭!”
纪行知一边抹眼泪一边大叫。
“嘘。丹尼尔和林小姐,还有你光复弟弟都睡了。”
纪行知哼了一声,擦干净眼泪,将自己端过来的山药粥给纪行昭端过去,“哥,你吃点。”
“咱们行知长大了。”
纪行昭摸了摸他的头,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纪行知忍不住问道:“哥,其实你已经登报澄清了和潘如云的关系,你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一再纵容她留在家里,以纪夫人自居,那以后,你碰到你喜欢的女孩子,怎么办?难道为了潘如云,你要就此放弃吗?还是让我未来嫂嫂就因为潘如云,给你当妾,当小三,还是当平妻?明明你跟潘如云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本来就是陌生人,你根本没有必要为她负责。”
纪行知只是考虑到了这种可能。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