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成熟,别说小女生,就是经验老道的妇女也受不住啊!
再联想到自家男人最近的“爆火”,心里顿时危机感重重,眼睛越眯越小。
睨他,哼道:“没在意,听说你还抱了她。”
徐海州:“咳咳咳——”
要不是这年头没有监控,徐海州一定要调出来让自家老婆看看!
饭碗放下忙解释:“没有的事,那姑娘没站稳往后倒,我下意识扶了一把,没扶住,摔了,就搀她进办公室上了点药。”
“去你办公室上药?”听着语气就一股浓浓的醋味儿。
徐海州无奈扶额,捏她脸,摸了一手的嫩滑。
生了俏俏以后,孩子妈皮肤居然越来越好了,实在惊奇,不由得多捏了两下。
乔露没好气地拍开他,腮帮子气鼓鼓的,像小仓鼠。
徐海州愣了一秒,继而笑出声,扭头问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乔安:“安安,看你妈,像不像仓鼠?”
乔安扭头快速瞧了一眼,也不知道看没看清楚,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妈妈是我的妈妈,妈妈不是仓鼠。”
两口子结婚四五年从来没吵过架,乔安见妈妈一直跟爸爸哼啊哼的,以为他俩又在调情,也没太在意,随意回了一句,便继续捧着故事书给妹妹讲故事。
今天讲的是神话故事精卫填海,拼音版且儿童版的。
其实主要是乔安自己想看,然后读出来,顺便给妹妹听。
小家伙虽然听不懂,窝在哥哥怀里咬手指,倒也不哭不闹,安静地听,时不时指一指书上的插图,很好玩一样地大笑起来,笑音清脆如铃铛。
徐海州无奈,收回目光。
“办公室还有刘总,又不是只我一个人。”
乔露:“你帮她上的药?”
那医药箱还是开厂的时候,乔露特意放在办公室的呢。
厂里有大型设备,万一员工或者徐海州遇到个外伤,也好即使处理。
等过段时间多赚点钱,乔露还打算招个医生,在厂里开个小型的处理轻微疾病的医务室呢。
“给她医药箱,她自己上的。伤了膝盖又不是手,还用不着我来。”
再说了,就算伤了手,厂里女员工那么多,怎么也犯不着他一个已婚男同志给人家小姑娘上药啊。
“哼,扶着扶着就倒你怀里了。”
徐海州被呛到:“……李红军说的?”
要不然这语气听着,好像她当时就在场一样。
不对啊,就算在场,那时候他扶了那女秘书的手一把,她一下就站定住了,没有倒他怀里啊。
莫非是李红军抹黑他?
然后就听自家小妻子蛮不讲理的哼了哼:“我猜的!”
徐海州:“……”
拼命塞了两口饭,排骨嚼了没几秒就吐掉骨头,快得很。
干饭倒是挺积极。
乔露收回落在他碗里的目光,问:“李红军说她撞你怀里了,你扶住她,那不就是抱在一起了吗?”
徐海州摇头:“是她摔了以后,我把人扶起来,稍微离得近了点,怎么就叫抱在一起?还真是李红军跟你说的?”
乔露撅嘴,拂了拂肩膀上的长发,傲娇道:“就说你现在是名人,外面的女同志们如狼似虎,让我注意点,敲打敲打你。”
徐海州:“……”
倒是用不着他操心。
“可能是报复我之前骂他的事儿。”徐海州突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儿,还没来得及给乔露讲。
“他干什么了,你骂他干嘛?”乔露疑惑地望向他,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等会儿细说,先吃饭,饿死了。”
起身,赶紧又上厨房电饭煲里添了碗饭。
饭后,握住乔露的手往沙发上坐,边看电视,边把李红军和他女朋友的事儿告诉老婆。
“上个星期的事吧,他说她女朋友吵着要结婚,他想了一个晚上,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而且年纪到了,看我儿女双全心痒痒,所以也动了点心思,没把持住,跟他女朋友……”
乔露插嘴问一句:“他俩做了?”
徐海州噎住:“……你就不能说含蓄点。”
“你跟我什么事儿没做过啊,现在装什么纯?”乔露盘腿而坐,好笑又无语地锤了他的胸口一拳,“好吧好吧,我改口,他俩睡觉了是不是?”
笑出声,徐海州握住她的拳头,把人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侧脸,吸一口香气才抱住她继续说:“后来邹英华就让他负责,让两个人选个日子去见家长,顺便商量什么时候把婚事定了。”
窝在他的怀里调整坐姿,乔露扭头,两人的唇凑得很近:“后来呢?”
肉都递到嘴边了,哪有不咬的道理。
垂眸,一口咬住她的唇,厮i磨,辗转反侧,吻得深重。
没一会儿,就把乔露吻地快要呼吸不过来,仰面往沙发上倒。
好在徐海州拖着她的背,才不至于压到。
她大概是刚洗漱过没多久,换上了柔软的毛绒睡衣,身上也香香的,是玫瑰花味儿的沐浴露,拖俞繁带的港货,包括卧室梳妆台上摆得满满当当的护肤品,全是昂贵的高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