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言。心里却在想,一个小丫头,不就被调戏了几句么,还能扯到房州的民生上,若真有这么严重,还要我这知州作甚。
“至
于段公子,就更严重了!段公子身为大理世子,居然被辛先生的家丁压在地上,众目睽睽之下,这是公然挑衅大理国啊!若是被他那大理国王的爹知晓了,说我大宋不通礼数,有损国体则还罢了,若是一个想不开,认为我大宋欺负友邦,破坏团结,起兵讨伐我大宋,那事情可就大条了。虽然我大宋国威日盛,并不惧怕,但是到时候弄得生灵涂炭,百姓遭殃,若是官家怪罪下来,辛先生恐怕难以担待吧……”
“就是就是,居然如此侮辱我,我定当禀明我父王,是谁打的我!你你你,还有你,到时候都跑不了……”
一脸鼻青脸肿的段素英也很上道,配合这李俊文,指着刚才打他的几个家丁,龇牙咧嘴地吓唬道。几个被他指到的辛府家丁,一时间都懵逼了,齐刷刷的往后退去,生怕段素英记住他们的面孔。
柴宗训在一旁捂着脸,不敢直视。辛文悦更是听得嘴角直抽抽,胡子都快气翘起来了,真想一巴掌扇过去。麻麻滴,如此一件小事,居然都能被你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高度,还讨伐我大宋,你也得看看你大理有没有这个胆子是不是?
不过李俊文说的也不无道理,蛮夷素来不讲道理,若是这大理世子真的回去向他老爹告状,起兵攻打大宋,大理国王肯定是不敢的,但是将这事捅到官家那里,还是做得出来的。到时候官家问起来,自己也着实不好交代。
想到此处,辛文悦咬了咬牙,说道:“春哥儿莫再说了!一切都由春哥儿说了算!春哥儿回头报上所需赔偿,老夫照单赔付就是了!”
“既然辛先生如此爽快,小子若再纠缠不放就显得有些过分了!好吧,就依辛先生所言!人还给你吧!”李俊文将抓着辛槐的手一松,表面不动声
色,心里却乐开了花。随便我开价,老子不宰得你哭爹喊娘,李字就倒过来写。
“伯父,他们还打伤了我们的人呢!”辛槐见辛文悦居然答应了李俊文的要求,不服气地说道。
“你闭嘴!孽障,看回去我怎么收拾你!”辛文悦气急,这个不上道的东西,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讨价还价。
围观的人群中,黑脸汉子和他的一帮子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进来。看到此时情景,黑脸汉子对身边的两位文士笑道:“这李家大郎还挺能说,居然把辛先生都弄得没了脾气,哈哈哈……”
“虽然在理,却满嘴胡诌,逞口舌之快,还需多加调教才是!”年长的文士说道。
“哎,年轻人嘛,正常的很!有活力才好嘛……”黑脸汉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老爷说的是!这小子被老爷看上了,是他的福气!就是再能逞强,老爷也能将他治的服服帖帖!”中年尖嗓男在一旁拍着马屁说道。
“你呀,尽说些好听的!”黑脸汉子嘴上这么说,言语间却没有责怪之意,想来也是很享受这奉承的话。
站在前面的李俊文突然打了个冷颤,感觉过电了一般。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随着新任知州的认怂,以李俊文的完胜结束,众人期待的北城小霸王连挑两任房州知州的精彩场面没有出现,都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不过李俊文敢和知州叫板,这些事也够这些老百姓津津乐道好几天了,再加工加工,就是很好的一段谈资了。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准备散去的时候,却见刚松开辛槐的李俊文满脸怒火,抡起胳膊就扇了刚踏出两步的辛衙内两巴掌,接着双手抓住辛衙内的衣领,往地下一掼,就将瘦弱柴鸡的辛衙内给摔在了地上。
哦哟,事情还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