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格外的熟悉。
好像她曾经也做过这样的蠢事。
当时,薄暖阳是拿左殿和他的球鞋比。
见他用同样的招数,薄暖阳眨眨眼,毫不心虚:“我不会游泳。”
“......”这种反应,让左殿很不爽,“难道我真会跟他一起掉河里?”
这不就是假设一下吗!
薄暖阳诚实又纳闷地反问:“那为什么还要我去救?”
“......”
又像想起什么,薄暖阳恍然大悟:“你想让我淹死,然后你跟他双宿双飞?”
她记得他之前说过,别人都怀疑他俩是一对。
薄暖阳:“所以,是我插足了你们俩人之间的感情,对吗?”
左殿:“......”
-
左殿进厨房煮面的时候,宁涛也到家了,他直接把薄暖阳和薄煦拉进了家族群里,又洋洋得意地介绍:“是我,大功臣是我,是我把咱们顾家的沧海遗珠,捡了回来。”
薄煦:“......”
薄暖阳:“......”
这条消息实在轰动,再加上宁涛就是个行走的大喇叭,不过几个小时,所有人都知道了。
包括左家的所有人,还有他们发小的整个圈子。
最吃惊的不外乎是宋仁兴几个人。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左家的那个拽比少爷,一夜之间,成了宁涛的妹、夫!
身份上整整矮了一个头!
见群里叽叽喳喳在讨论这个。
薄暖阳抬头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男人,觉得他被自己拖累了。
想到未来的事情,薄暖阳又开始头疼,这次不只左家人会过问,宁涛家人,还有苏城的顾家。
她算了下回学校的时间,在宁市也待不了两天了,初六就得回去,便打算先跟顾诚说一声。
一切等她放假回来再说。
这么一看,她跟左殿又要分开了。
想到这,薄暖阳起身去了厨房,男人只穿了身简单的家居服,褪去了身上疏离的气质,多了些人夫的温和。
她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脸也贴了上去。
注意到她依赖的样子,左殿把水龙头关掉,抽了张纸擦干净手,把她从身后扯到怀里抱住:“马上就好,是不是饿了。”
薄暖阳摇头,她仰着下巴,瞳孔颜色有点浅,索吻的意思很明显。
左殿嘴角逐渐上扬,偏头吻在她唇上。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
“干嘛,”左殿声音喑哑,“不是跟你刚认的亲哥正聊的开心?”
听他这么说,薄暖阳圈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忍不住撒娇:“你吃什么醋啊?”
“我能不吃醋?”想到宁涛的那个拥抱,左殿语气也很不痛快,“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人跟我抢你,你还能记得你老公?”
薄暖阳被逗笑了,抬头在他脸颊上亲了又亲:“这两天只陪你,谁都不见,好不好?”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左殿顿了两秒,眉间也松散许多:“真的?”
“嗯。”
左殿垂眸看她,拇指蹭着她长了些肉的腮帮子,压着情绪说:“老公送你去,再陪你在那里住几天。”
薄暖阳好脾气地拒绝:“不用的,这边还有好多事儿。”
“没的商量。”
“......”
-
隔日,薄暖阳果然遵守承诺,一天都没出门。
临近中午时,感觉有点无聊,便拉了个箱子出来,先收点东西进去,免得到时候忘了。
左殿半坐在桌面上,曲着条长腿,抱着双臂,满脸不爽地看她。
“......”
又扔了两件衣服进去,薄暖阳有点扛不住他谴责的眼神,起身走到他面前撒娇:“你怎么都不帮我收拾。”
左殿垂眸看她:“老子才26,就要过两地分居的日子。”
“......”感觉也没这么夸张,薄暖阳温和地说,“那62了再分?”
话音落,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薄暖阳立刻补充:“哪有这么夸张,放假了我会回来的。”
瞧见他嘴巴一动,薄暖阳又道:“你不许再骂了。”
“......”
也没允许他再多说什么,楼下隐约传来一阵吵闹声,薄暖阳有些惊讶:“我好像听到了胖虎的声音。”
左殿大概是早就听到了,只淡淡嗯了声,把她扯进怀里抱着:“他打不过阿松。”
阿松是门口保镖中的一个。
听到这,薄暖阳仰起脸,语气也带着莫名的偏袒:“你不能让人打他。”
话一落,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左殿看着自己怀里的这个白眼狼,人还在自己怀里,心已经飞了出去。
他忽然松开她,没什么情绪地说:“行,我放他进来。”
“......”
-
宁涛不仅自己来了,后边还跟着宋仁兴和鲁能。
若不是得了顾诚的训斥,他能把家里那些年轻人全给召来。
餐桌上,一群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