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碗上,没什么脾气:“怎么,你的上等货不下饭?”
“......”薄暖阳手上的筷子顿了顿,无奈至极,“右右还在这里,你说话能注意点儿?”
左殿嗤了声:“你也跟她学学,人家三碗饭已经炫下去了。”
左右:“????”
你能有点礼貌?
我还在长身体,OK?
薄暖阳哭笑不得,揉了下左右的脑袋:“别理他,再吃点。”
“你先把你那几粒米吃了,”见她还有闲心管别人,左殿不爽地提醒,“我看着你吃。”
自从下午开始,薄暖阳就觉得四肢无力,每个关节都像被拆断重组过,哪哪儿都不得劲儿。
她看着碗里的饭:“我吃饱了。”
左殿看了她一会,叹气:“行,老公喂,成不?”
“......”
当着左右的面,喂是不可能让他喂的,最后,薄暖阳勉强把半碗米饭吃了,吃完后,那股子难受的感觉更严重了。
首先表现出来的症状,就是黏人。
左殿去厨房,薄暖阳跟在后面。
去洗手间,她站在门口。
去阳台,她扯着衣角,吧嗒吧嗒地跟着。
几趟下来,左殿气笑了:“哎,不就逼你吃了半碗饭,至于不?”
薄暖阳半闭着眼,趴在他里:“抱。”
“阳台上的那几盆花老子还没浇,”左殿手上拿着洒水壶,满脸无奈,“一分钟,嗯?”
薄暖阳抱着他没撒手。
“......”
几秒后,左殿把水壶放下,掐着她的腰举起来:“抱好。”
薄暖阳双手圈住他脖子,双腿盘着他腰,树袋熊一般地挂在他身上,半阖着眼看他重新拎起水壶给花浇水。
浇完后也没走,就着这个姿势,左殿拍了拍她的后背:“看远处。”
薄暖阳顺势看去,远处是大片的车流,车灯蜿蜒,聚汇在一起,破开这漆黑的夜幕。
她脸颊贴在左殿脸上蹭了蹭。
明明是孤独的场景,却因为有了彼此,成了风景。
左殿抱着她站了会,察觉到她没什么精神,揉了下她的脑袋:“洗洗睡。”
“嗯。”
-
半夜,左殿被怀里的人烫醒。
他摸了下她的额头,连忙把壁灯打开,起身拿医药箱,找出体温计,量了体温。
39.5度。
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之前她除了偶尔受点小伤,破点皮,从来没生过病。
难怪一晚上都很奇怪,格外黏人。
医药箱里的退烧药也过期了。
若是他今天没来,那她是不是要一个人躺房间发烧?
没时间多想,左殿嘴角绷直,打了两个电话出去,深更半夜的,电话那头的人许久才接,简单说了几句,左殿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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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随意换了身衣服,又蹲在床边,手掌贴在薄暖阳额头上,怕吓着她,声音压得很低:“宝贝儿,咱们去医院。”
平时起床气格外大的姑娘,此刻像是在梦境中,睁着眼,眼神空荡地看他。
良久。
薄暖阳微微嘟了下嘴,眼圈有点红,委屈巴巴地说:
“你别生气了,你生气我都不敢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