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震霆的脊背明显僵了一下。
“什么？他真的能看出来我有病？”吴震霆大惊。
因为这个毛病，吴震霆遍访中西名医，包括谭家，还有在大夏最有名的，名医堂排名靠前的十几位名医，他全都看过。
甚至，连一些乡野村医，他都没放过。
那些人有的根本看不出他有病，有的即便看出来，但治疗却都没有任何效果。
之所以问张凡，那纯属瞎猫碰死耗子，想碰碰运气。
惊过之余，吴震霆面露喜色。
“你可...能治？”迫切之心溢于言表。
“一副药，几根针便可根治！”
吴震霆大喜过望，就像掉进河里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快，松绑！”
“准备府上最高规格的酒菜！”
“爸！”吴昊哭丧着脸喊。
“爸什么爸，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坏了我的好事！”
张凡想笑，但却憋住了，看吴震霆这样子，应该是被这个病折磨得不轻，也是，该有女人的年纪，却过着太监的生活，那简直是煎熬。
有人过来要给张凡松绑。
张凡拒绝：“慢着！”
“您的那两个条件还没说，咱这事还没算完，‘绑’怎么能说松就松呢？”
张凡不想把事情留个尾巴，他也想给自己讨个说法，他那一闷棍，不能白挨。
看张凡不让解开绳子，吴昊心里大喜：“不只是穷比还是傻比，我爸给他这么大面子，他都不知道接着，恐怕一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吴昊一副看热闹的嘴脸！
吴震霆一个愣怔，随即用手拍了下脑袋：“瞧我，只顾着高兴，把这事给忘了！”
“说是条件，其实倒不如说是请求！”
“这第一个嘛， 我是想让你帮我治病！”
“第二个呢，是想请你做我儿子的家教！”
其实，让张凡做家教这个想法，自打知道张凡把吴昊打了，吴震霆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决定。
在秦海，鉴于他的面子，几乎没人敢对吴昊动手，而自己又下不了狠心去教训，所以，张凡是不错的人选。
至于治病，算是意外收获，刚刚做的决定。
还沉浸在想看热闹的美梦中的吴昊，好像被鱼刺突然卡住了喉咙，想进进不去，相出出不来。
吴昊狠狠的咳嗽了几声之后道：“爸，你吃错药了吗？让这个穷比给我做家教？凭什么？”
“这没你说话的份！”吴震霆一脸严肃。
张凡提唇，笑道：“治病嘛，举手之劳，只要能让我心里舒服，包你药到病除。”
“至于家教嘛，恐怕恕难从命，我的医术不教吴昊这样的人！”
张凡得到老祖宗的传承是济世救人，张凡愿意把医术广传天下，但是吴昊道德败坏，教谁也不能教他。
“让你舒服！，对，肯定得让你舒服！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吴震霆附和道。
能治他的病，张凡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吴震霆都能去给他摘。
张凡唇角提的更高了些，他伸手摸了摸后脖颈。
“啧，这个地方，还真是不禁打，丝拉拉的疼。”
吴震霆立刻明白了张凡的意思。
“是谁动的手？给我站出来！”
随着吴震霆的大声命令，站在最后面的两个保镖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
“同样的位置，给我狠狠的打！”
随着“咚，咚”几声响，那两个保镖晕倒在地。
吴震霆转头看向张凡，道：“这样，你心里舒服了吗？”
张凡没有说话，而是微笑着把目光移向了吴昊。
吴震霆又是立刻会意。这反应速度，看来这个市尊有两把刷子。
“吴昊，过来给张凡道歉！”吴震霆黑着脸喊。
吴昊的脸就像吃了死老鼠，扭曲得有点变形。
“要道歉你道，我可不道，你吃错了药，我可没吃错。”
“把他给我拎过来!”
两个保镖上前，一人托起吴昊一边的肩膀，向拎小鸡仔一样，把吴昊拎到了吴震霆面前。
“道歉！立刻！否则我停掉你全部信用卡。”
有钱趟遍秦海，没钱寸步难行，吴昊花天酒地习惯了，没有了钱，等于要了他的命。
为了自己得经济命脉，吴昊只能就范。
他狠咬着自己的后槽牙，轻声道：“对不起，我错了！”
“这样可还行？”吴震霆顶着笑脸问张凡。
张凡不是得寸进尺的人，知道见好就收，何况对方是市尊，能做到此，已经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
“感谢，这些已经足够了！”张凡简短的回答。
“只是家教的事情还是恕难从命！”
在吴震霆心里，治病是迫在眉睫！家教的事可以成为后话。
毕竟，因为自己不举，一直让老婆守活寡这么多年，他看得出来，老婆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是不悦的。
“无妨，无妨，可否先移步到书房去详谈！”吴震霆脸上全是期待。
张凡点头。
吴家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