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命令,末将方能出兵。”
这时高遵裕拍桉道:“吕管勾,你是总管还是我是总管,是你指挥兵马,还是我指挥兵马?”
吕升卿道:“兵马自是由经略安抚司指挥,我是经略安抚司管勾,经略副经略不在,安抚司便是我来管事!”
高遵裕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替章王两位经略说话?我说不出救,便不许救,一兵一卒也不许出这临桃城。”
连蔡延庆也是无计可施,有些恳求的语气道:“高总管何忍心这般?眼见两位经略身困死地呢?”
高遵裕仍是铁了心地道:“漕帅,如果有两位经略调兵的文书,高某不会作二话,但如今高某节制兵马,自当以万全为上。”
“好,高总管要文书是否,我给你!”
文及甫一言落地,便起身对蔡延庆道:“章经略出兵河州时早知高总管节制兵马,会有此见死不救之举,故而特意留下印信,言若是战况与我不利,可以让经略司吕管勾临时起草文书一份,由我来用印信。”
说完文及甫从袖中取了印信来。
一人用印,一人写文书,原来这是章越安排对付高遵裕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