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问道:“怎么了?”
但见赵顼带着哭音道:“爹爹,能不能赦免章太常的罪过?”
赵曙神色顿时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一把放开了儿子的手,想了想后问道:“这话是谁教你与朕说的?”
赵顼连忙摇头道:“没有人教的,只是儿子听说今日张茂则带着宫里的侍卫围了交引所……”
赵曙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一向很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平日也是尽人子的孝道,可是过问父皇之事,不是你平日能办得到。”
“别说你还不是太子,哪怕是你太子,没有监国的身份,也轮不到你来干涉朕的决断。”
赵顼道:“儿臣……儿臣,毕竟章太常是儿臣没有名分上的老师,若是老师有难,学生不救,实于心不忍。别说是章太常一人,哪怕是王先生,韩先生他们受责,儿臣也一样会代他们向父皇求情的。”
赵曙闻言释然,还真是一个宅心仁厚的好孩子。
想到这里,赵曙抚着赵顼的脑袋道:“你这番心意为父怎么不知呢?”
“那你熟读历书可知唐太宗卧病时告诉太子李治,为何要贬李绩么?”
赵顼一愣抬起头来,正见父亲看着自己。
从来父母爱子,都是为之计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