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龟公猫着腰赔罪:“真是对不住,我们琉秀坊需要整改十日。”
“十日?”一人难以置信:“你们开青楼的,有什么好整改?”
“说的对,能整出花来不成?”
“你们香姐呢?生意不好好做,还想不想挣钱?”
龟公满头大汗,应付不能:“我——”
‘嘎吱’。
大门打开,一袭红衣迈出来。
“这不是...贺七?她怎么还在这?”
“不是看破红尘,决定在琉秀坊接客了吧?那好啊,我出一两银子!”
“嘁,一个毁容的丑女,也值当一两银子?”
贺云初脸上的轻纱还在,皮下的伤疤瞧不清晰。
贺云初没理这些“诸位,琉秀坊整改是真事,十日后,定然叫各位看个精彩。”
“真当自己宫里出来的,是个凤凰呢?整改?你一个下堂妇在这充什么大花魁?”
“别搞笑了,香姐呢?这下堂妇脑子不清醒,香姐也眼睛瞎了不成?”
“就是!”
眼看局面渐渐失控,那些男人甚至心有不甘地冲上前,扬手就要去掀琉秀坊门口挂的匾额。
一人大喊:“不想开店就别开!一群婊.子贱人还在这装清高!”
看热闹的,带头闹事的,就这样混杂在一处。
门口挂着的红灯笼被扯在地上,风一吹,烛火呼的灭了。
她眼底闪过赍恨,痛快地冷哼:“给我闹,闹到琉秀坊不敢再容她!”
而她身后,掩在重重灯火中,卫司韫的脸在冬夜的氤氲热气里,露出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