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造反不成?”
五长老心想:“事到如今,我不想造反都不成了,好在我造的只是独孤九天的反,只要天后能及时赶到,就算最后未能免去独孤九天的教主之位,谅他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心中想着,面上淡淡一笑,道:“两位兄长,咱们也有几十年没有切磋武艺了吧,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能放过,不知哪一位愿意赐教?”
绿袍
老者听了这话,冷笑道:“就让我来陪杨兄过几招。”话罢,双肩微微一晃,朝五长老扑了过去。
这绿袍老者乃十大长老中的四长老,姓赵,名宝光。五长老名叫杨定国。两人都是功力深厚之辈,交上手后,便是互击了三掌。“砰砰砰”三声之后,两人各自退了三步,却是半斤八两。两人将掌力控制得极好,没让掌风传出丈外。随后,两人各施本领,在场中争斗起来。
这时,孤独行早已忍耐不住,大喝一声,向激斗中的独孤九天扑了过去,但没等他扑近,独孤九天反手一掌打出,发出一股奇强的掌力,将孤独行震得退了好几步。
“金长老,速将孤独行拿下!”独孤九天说完这话之后,便专心与穆青宗激斗起来。
金长老道了一声:“是,教主。”身形一纵,施展“鹰爪功”,双手十指硬如钢铁,出手如风,抓向孤独行的肩头。
孤独行见他来势过猛,只得避让,瞬息之间,已经是连闪带纵的退了两丈,眼见金长老一爪势如奔雷的抓出,就要扣住了孤独行的肩头,忽听孤独行怒吼一声,肥胖的身躯一转,猛地一脚飞起,当真是犹如神来之笔。
金长老万想不到他的功夫会如此刁钻,只听“噗”的一声,已给孤独行一脚踢中了身子,好在他及时避过了要害,加上他又练有金钟罩的横练功夫,被踢处虽然有些疼痛,但还不至于受伤。孤独行本以为这一脚非把金长老踢得重伤不可,那料脚尖碰到金长老的身子后,便觉得脚趾头生疼,他虽然知道金长老练有金钟罩,但也没想到他的金钟罩练到了这般程度,心中吃了一惊。
这样一来,金长老更加不会放过孤独行,将“鹰爪功”施展得宛如狂风暴雨,非把孤独行拿下不可。孤独行恼恨他“助纣为虐”,不顾自身安危,宁死也不让他得逞。因此,金长老的武功虽
比孤独行高了一筹,但一时半会,又哪里能够拿得下孤独行。
大战一起,张征等人本想出手的,可宋玉钧岂会任他们“胡来”,一招手,十几个正天教的教众跃出,望着张征等人,只要张征等人一出手,他们便会离开予以反击。
“三长老,他们是你的门下吧?”张征沉声问道。
宋玉钧道:“不错。”
张征道:“我等只想与教主问个明白,还请三长老行个方便。”
宋玉钧道:“谁对教主不敬,便是对老夫不敬。张使者,老夫希望你们能够以大局为重,不要坏了本教的大计。”
张征“哈哈”一声大笑,道:“想我张征放着长老不做,辛辛苦苦做了许多年的使者,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本教的基业和声誉?可到头来,自己兄弟死得不明不白,我想问一句为什么都不成,叫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兄弟?此战并非为了别的,张某但求问心无愧便是了。”说完,人已冲了上去,一掌挥出,只听“砰”的一声,竟把宋玉钧的一个门下打得闷哼一声,连退几步。张征这一出手,其他使者也立即出手,与宋玉钧的一干门下斗了起来。
穆青宗这边,一个长袍老者正想出手,忽觉全身一震,心知已被人点了重穴,可他甚是强悍,转身一掌拍出,也看清了出手的人是谁,怒道:“你……”
“马长老,得罪了!”
说话的人是白知远,出手的人也是白知远。说话之间,白知远出手如电,将长袍老者拍来的手掌抓住,运功一扭,长袍老者发出一声闷哼,顿时昏死过去。
这几下说来话长,其实不过转眼之间,谁都想不到白知远会临阵反戈,许多人正自一愣神的功夫,白知远已经将长袍老者抓起,掠到了边上,将长袍老者往地上一放,道:“教主的一切所为,均是为了本教的大计,各位若是为了本教着想,就不应该反对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