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不惧死亡,但却畏惧屈辱地活着。”玄都对他说道。
“是,所以,我若带领族人取胜,那我便没有错,因为那样,族人们的牺牲是有意义的。可是,我输了,我让那些永远留在东海的族人他们的牺牲变得没有意义,我有罪,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人族,老师,求您为我指点一条恕罪的路,求您了!”神农起身,对玄都拜倒在地,痛哭着乞求道。
“唉!”看到神农这么诚恳的乞求自己,玄都重重地叹了口气,良久,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好!”
……
另一边。
滚滚和奕走在一起,奕故意落后滚滚一步,低着头,表现地异常拘束。
过了好一会儿,浑身感觉不自在的奕还是忍不住对滚滚问道:“陛下,您怎会出现在陈都?而且,方才为何与人主置气,他……”
“嘘,别说话,听。”滚滚竖起一根手指,打断奕的话道。
奕愣住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对滚滚问道:“陛下,听什么啊?”
“你们人主在哭。”
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