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这一天把他们的脸皮撕下来,狠狠扔在地上摩擦。
若是秦父当初稍稍要点脸,制止了秦母放下的狠话,也不至于现在丢脸至此。
看着男人张嘴,还想要辩解些什么,苏宜佳却冷笑了声,继续道:“你也别说什么你没钱,你以前可是四级工人,一个月的工资45块,但你们当时说的可是一分钱都不会出,这跟有钱没钱有什么关系吗?
而且不说我丈夫是你的亲儿子,单就是你们现在住的这小楼,还是我婆婆的遗产,其中理应有我丈夫的一半,你也不能把事情做的这么难堪吧?
再说了你们不是早在我丈夫,还没出事前就算计好,等他结婚后就要把他从家里赶出去,这小楼要留给你和后娶的媳妇生的儿子吗?你们是杨白劳,只进不出的吗?”
“你胡说!”秦父感觉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变成了震惊的鄙夷,什么都顾不上了,凶狠的厉声呵斥。
可苏宜佳却一点都不畏惧,就那么直勾勾的与他对视。
“这可是秦铭晨跟苏心月说的,她再来炫耀给我听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苏宜佳唇角向一边勾着,笑得极度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