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两边一前一后的从不同的地方上了楼,扶苏被妈妈带到最角落的一处房子,是从在一边看着眉毛紧紧的拧在了一起,脸上满是愤闷不平。
妈妈就像是没有看见他的存在一样,对公子扶苏慢悠悠的扭了一下腰:“您要找的那位大人就在此处,奴家把人带到了,就不打扰公子了。”
说完,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转身便走。
扶苏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纠结再三,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有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端坐着,他们脸上是扶苏熟悉的黑红狐狸面具。
红狐狸看见来人,似乎很高兴地笑了笑。
“终于来了,还以为要多等一会呢。”
他说话间挥了挥手,公子扶苏背后的门就砰的一声关上。
这两人实在诡异,但是看公子扶苏的样子,又好似与他们熟识。
是从额角冒出了一滴冷汗,鑫杰不要的庆幸,刚刚妈妈将他们带来这偏僻地方的时候,自己忍住了,没有开口训斥。
否则,不管是冲撞了扶苏公子的贵客,还是让公子心生不满,对他而言,都是难得一当的罪过。
“二位这是何意?”
反正已经走到了昌隆面前,按照俩人的意思,公子扶苏带着信物和仅有一人的护卫。
红狐狸面具的人从喉咙里面挤出一阵怪笑。
“张公子当真是守时守信之人,不愧是淳于越那老头子十分看重的弟子之一呀。”
他们话语中的亲密和那个称谓,让扶苏不由得皱起眉头。
“本公子从未提过拜倒在淳于越老先生门下的事。”
他对于这两人说的许多话都十分不满,最不喜的当属是弟子的称呼。
虽说自己推崇墨家学说,但对于儒家之道也止步于此,他是万万不可能抛弃身份拜淳于越为师的!
听罢这话,红狐狸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弯下身来,嬉皮笑脸的:“开个小玩笑而已,还望公子见谅。”
他这话并不能打消赢翟的疑虑。
“往后还望慎言。”
这番话也说不上是警告还是原谅,带了面具的二人听罢没再开口,只是对视一眼而后,便长久的沉默了。
无人识小,此时,在不远处,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两道人影正躲在暗处。
正是赢翟和阿青。
他们骗过了所有人的视线,让欢乐姑娘把他们带上楼。
眼看赢翟半推半就的说了些不与外人道的话,就连阿青都以为今日的事情不能善了了,他却反手将人打晕,转头就拉着她来了这里。
“有办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赢翟专心致志的听着那边的动静,一时半刻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愈发的尴尬。
就像是做错了事,等着领罚的孩子。
“你怎么了?”
赢翟后知后觉,面上带着些疑惑问了一句。
反应过来的阿青连忙摇头。
她其实只是有些惊讶。自己跟在公子身边服侍多年,从未见过赢翟顺便留着哪个女子的。
但是今日也一事,却让她感觉赢翟似乎对这等寻花问柳之事十分熟捻,心中惊讶之下便有些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了。
看出来她有心事,现在又显然不是格式和说话的时间,赢翟想了想,便抬手在阿青的脑袋上轻轻揉了下:“回去的时候再说吧。”
“你说什么?!”
屋子里突然传来扶苏震惊不已的声音,他平时很难有这样失态的时候,这动静不仅仅是将赢翟二人的注意给拉了过去,甚至在屋内的那个侍从也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是因为工作服说的话,而是刚刚那两个人在扶苏面前的低语。
他们竟然敢这样张扬的在大秦的土地上,商量刺杀陛下的事情?!
黑狐狸的视线落在了侍从的身上,似乎很惊讶,这里竟然还有另一人的存在:“原来公子带了人过来啊?”
扶苏只觉得脑袋里面一阵阵有虫鸣鸟叫,竟然连他说的话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黑狐狸别太一眼,也不指望这种废物公子能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的视线像一条印度的蛇一样落在侍卫的身上,后者只觉得有一阵冷意,从自己的脊梁骨猛然窜上了天灵盖。差点没让他当场跳起来!
“你,你们究竟是谁?”
他看见黑狐狸朝自己走进下意识的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同时四肢不会受控制的推动着身体向后退去。
眼看侍从的时候就要碰上门板,那个看似准备动手的原地的黑狐狸却依旧立在原地。
他这反常的举动引起了侍卫一阵警惕。
“你要不要猜猜看呢?”
红狐狸看着这两个人,如同猫逗老鼠一般,一动一静,声音戏谑的开口。
“不如咱们打个赌,如果赢了,就让你出去?”
那个护卫只觉得自己头顶的压力又翻了一番,而在他们不远处的苏苏终于是反映过来。
“此人虽然天资愚钝,却也是本公子的人,还请二位刚在本公子的面上饶过他这一回。”
扶苏挺直脊梁,仿佛谈判一般。
但是赢翟却十分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