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看?”
赢翟满脸的认真:“钱财乃身外之物,但是这东西是出门在外必须要带的啊!谁会嫌少?”
只能说小心谨慎,也不一定不会出错。
赢翟知道,这种偏远的地方之所以会被冯去疾塞入一些金银珠宝,不是因为他的银子多的没地方花,只是想应该自己的所作所为。
作为朝廷重臣,找了个地方藏自己金银珠宝的这种名声,绝对要比他私藏武器,蓄谋造反要好。
“俗话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既然有那个胆子挑战将两样东西都握在手中,那么本宫只要事实从他手里抢到这两样东西,应该也并非不可。”
赢翟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阿青毫无疑问是要与他一起的。
这是她的主子,定然誓死追随!
花木兰遵循赢翟的安排,带着一群人闯入之前的那个屋子里,三两下解决了那些蹩脚的护卫,而后盯着屋内的六个罐子发呆。
“公子当真是要我们把这些东西拿走?”
“说了是,那就拿。”
花木兰说完,率先从地上搬起一个罐子。剩下的几人也如法炮制,只是搬起来的动作却没有她那么轻松。
拿了东西的众人往外跑去,至于被他们打晕在地上的人。虽然也吹着夜晚的凉风,但是不远处熊熊燃烧的房屋也能带来些许暖意。
赢翟有些好奇。
于他而言,金钱的确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只是他没有想到,左丞相只是作为遮掩的钱财,竟然都已经能抵得上自己的小半个宝库了。
这样说来,他在加紧应当比自己还要厚实的多。
有那么一刻,赢翟倒有些期望对方真的有叛国的想法,因为这样他并有足够的理由将那老狐狸的家底通通掏干净!
阿青在一边看着赢翟难得兴奋的收拢着各种各样的采访,一时间竟然有些好笑。
如若可以,她更希望赢翟可以早些这些东西据为己有,毕竟如今,对于赢翟而言,处处都是得用银子来开辟道路。
如果有足够的金钱,他和能轻松些。
第二天,接到这个消息的冯去疾几乎是从床探上弹起来的。
他一脸怒气的盯面前的人,或者显然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因此低垂着脑袋,半天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一眼。
“你们一个个的别都给老夫在这里装傻,一大早听到那消息,你们明白老夫的心情吗?!”
冯去疾当真是差点没被他们等那个消息也给气得背过去,好在大夫就住在自己不远处的院子,早些让人过来看了,才没让他现在就去见阎王爷!
“请大人恕罪,我们实在不知道这夜间竟然还有盗贼出入,若是早些知道的话也许能防备一二……”
“防备?用你的脑袋去防吧!”
冯去疾当真是气的脑子不清醒。
他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那眼神好像是恨不得从他们身上生生挖下一块肉来!
“请大人给我们些时间,只要你知道的那个人的来处,就一定能把它们偷走的东西给追回来!”
那个领头的匍匐在地面上,也不知是靠自己被追究责任还是当真在为自己的食物而愧疚。
但显然,如今,冯去疾并不是能听得进别人解释的状态。
“少讲空话,你们到底知不知道那日夜袭击你们的究竟是谁?!莫非斗了那么久,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楚?!”
此话一出,众人愈发的不敢抬头了。
不是他们不够努力,只是这件事情当真竟如同他所说的那样。
就因为那么一个不小心,让不知道从哪个社里出来的探子混入其中,非但是让他们看守的东西被人家一概不乱的抢走了,那个被关押着的冯家人也不见踪影,最后连宝库里的那些金钱都没有放过!
他们可不光是人财两空,这种情况说是惨烈都一点不为过。
所以,即便如今冯去疾气的疯了,他们也只能受着。
“算了,指望你们把事情办好,还不如指望指望,再过两日陛下能把城南的那套地皮给老夫。”
冯去疾摆了摆手,面露疲惫。
他这样说了,那些人也没那个脸面继续呆着。
这样一说,冯去疾反倒是冷静了些。
这事情已经发生,他顶多能在找到东西之后毁尸灭迹,如今也只能祈祷那些人和皇室没有关系。
否则,他藏了东西的消息,一旦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就不仅仅是被警告两句那样简单了!
他就像僵持着,不知不觉竟然到了要上早朝的时间。
眼看着时间要到了,他只能匆忙的收拾好心情,换上了官服,坐上前往朝廷的马车。
另一边,赢翟恢复之后,也是如打仗一般,沐浴洗漱,好歹是赶着早朝的时候,一脚踏上了金銮殿。
一套流程后,秦始皇一如往常,扔给他们一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是知道,这文武百官平日在早朝时,一个个都安静如鸡,但是在私底下,那奏折如飞雪一般,漫天的飘!
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从哪里来那么多话,样样洒洒写一大堆,或者是夸奖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