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说的很漂亮,赢翟听着也只是点点头。
“不错,”他自然是非常满意的。不过接下来的客套话话就不需要再加上了:“你们可还有其他需求?”
这话题跳的太快,寡妇清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当她抬眼和赢翟在半空中对上视线。不知为何,竟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赢翟那句话的意思。
他这是想帮自己规划那些小家伙们的去处!
因为他们是要在 此处找到安身之所,但咸阳城中,无亲无故之人,想要实现此事是何其困难?
也就是因为他们遇见了赢翟,而对方又正好愿意帮忙,才让他们有了安身之所。
“会四公子的话,只要他们往后能平平和安康,奴家就别无所求了。”
她这话赢翟看得出来是一点不错假,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在赢翟有足够的耐心。
“不急这一时,”他摆了摆手,在对方惊讶的目光里笑着开口:“想清楚了再说也不迟。”
他眼中盛满了信任,一如他初见寡妇清的说法,在他眼中,面前的人是绝对有才,且有那个能力的,他因此才会给予对方相应的信任。
寡妇清知道自己肩膀上站着什么,也明白自己不应当辜负赢翟的信任,因此两人间形成了一种不知如何言语的羁绊。
“这些事先搁置一旁吧,等本公子先去看看在院子里的众人如何了。”
他直到今日,太阳毒辣的很,院子里站着的人其实应该也不好受。
赢翟大家安好,一同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那群护卫们依旧站在烈日下,维持着队形
是站着的姿态,各有千秋,有人单腿撑着身子,有人双手放在背后,看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大家随手雕出了一堆千奇百怪的雕像。
赢翟的视线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那些没有认真站着的人,对谁觉得脸上发烧,将自己已经摆得几乎脱臼的手缩了回来,小胖赢翟看见他们这副吊儿郎当的姿态,心中烦恼,怪罪他们。
“你们看上去似乎很高兴?”
难得的赢翟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顿时让刚刚还知道一班的一群将士们脑袋一缩,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
他们怎么觉得这个时候四公子的表情,和昨日晚间拿着刀刃一把砍了敌人脖子时候的可怕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事实上,他们这样的想法有失偏颇。
赢翟在很多时候都安静的像一层雕塑一样,只有在少数情况才会被外界的情况刺激。
这个时候往往也说明他要对不知名的倒霉人士动手了。
咚咚咚。
一阵嘈杂的声音将赢翟接下来的训话打断。
发生什么了?
赢翟虽然不说话,但是在一旁的孙皓却将他的情绪看得清清楚楚。
“咱家替……”
他方才一拱手,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有一个小厮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脸上满是慌张。
“外面,外面…外面有人!”
那个小厮好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跑步跌跌撞撞说的话也是磕磕绊绊的。
赢翟皱起了眉头。
“莫非此处还有人上来慰问?”
这话是问一边的寡妇清的。
她脸上闪过一丝窘迫。
“大人离去那年的确有人上门,如今已经许久没有了……”
这番解释仿佛是在给自己做最后的演示。
赢翟点点头,没有初中其中的漏洞。
毕竟人人都有些不喜欢被别人知道的事情,如果他非要去为这种事情争端的话,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可知道那些是什么人?”
他这话是对刚刚那个过来通报的小厮说的。
或者似乎是头一次见到赢翟,先是愣了一愣,随后又赶忙低下头。
“回大人的话,小人只见过一些商人,他们虽然不是那种穷困之人,却也身着华服,小人也不认识。”
身着华服?
赢翟沉默了一会。
在他的印象里,也能被称为身着华服的人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少。
如果要伊利就出来的话,起码得花一整张桌面大的草纸。
可是如果不弄明白,这个他也不知道,那个在外头驾校的究竟是何方的人。
“起码得知道对方是谁。”
赢翟这样想着,干脆利落的下了台阶。
“公子。”
阿青赶忙跟着赢翟背后,如果挡在他们前方的是那些蛮不讲理的野蛮人,那么至少自己还能作为赢翟身边的一把刀,替他斩断那些阻拦!
一路上,赢翟都在回想和自己有仇的人,再者,就有可能是从前便和寡妇清有些许仇怨的。
但如今被对方追着跑,无非也就是那些三流家族更加有些手段,或者底蕴更足罢了罢了。
如果当真是和寡妇清有所牵连,为何在时隔多月之后才来找人?
他猜想可能有两种,要么就是对方常年以来无心经营,忘却了此事的存在,近日家装情况不同,以往才终于想起有这这件事。
再者,就可能是闲来无事,故意路